有事的,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走吧。”
談希越抱著寧向晚轉身,寒風凜冽,刮在臉上像是刀子掠過般疼,雪花飛舞,把視線遮擋,融化在臉上,帶走肌膚的溫度,環境是十分的惡劣,可是他們還是要佔勝困難,走出這裡。
“七哥,你站住!”梁韻清對著談希越的背影吼著,“憑你一個人是走不出這裡的!你會死的!我不想你死!”
談希越卻把她的話置若罔聞,低眸看著懷裡的寧向晚,兩人目光相接:“別怕,我一定把你帶出這片雪山,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
“我相信你。”寧向晚勾著他的頸子,甜甜一笑,這一笑,也是給談希越注入了無數的力量,讓他每一步走得那麼堅實穩定。
談希越的腳步一深一淺地在雪地裡行走著,抱得手痠了,他就準備換成背的姿勢,寧向晚握住他的手:“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行,你的體力不多,這又冰天雪地的,你不能太過消耗你的體力,萬一有人追上來了,你怕是跑不動,現在你能儲存一些體力是一些。不要和我爭了,走吧。”談希越又把寧向晚背在背上,她的手臂環住他的頸子,兩人在這風雨裡寧親密相擁,卻又格外的恩愛。
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見風雪已經大到無法看清楚前方,他們現在也是找不到方向了,就要這個不知道是進是退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行走在雪地裡的腳步聲,聽這雜亂的“咯吱”聲,談希越猜測來人不下於十個人。而他們只有兩個人,根本無法抵擋得住他們的進攻。
“我發現他們了。在那裡。”有人大叫著,聲音被吹散破碎在風雪裡。
而談希越也在白茫茫的風雨裡看到了那幾個黑點,明顯是梁韻清和方雪豔的同夥,他們望去,一片蒼茫,除了雪還是雪,哪裡有他們的容身之處。他們以少敵多,根本沒有贏的機會,這要怎麼辦?
眾人漸漸逼近,他們牽手在雪地裡發現了一個很隱蔽的山洞,洞口是被兩顆被大雪壓彎了腰的雪松給遮擋住了,一片雪白,若不仔細分辨,很不容易發現。他們兩人眼中浮起了驚喜,然後小心地撥開洞口的雪,雙手被冰冷的雪積雪凍得痛紅而麻木,卻又是如刀子在掌心裡來回的刮動著。他們都咬著牙,忍著痛,誰都不吭一聲,直到把厚厚的雪層掏出一個能容一個人進出的洞口,眼前彷彿點亮了希望的未來。
“晚晚,你先進去。”談希越催促著她。
寧向晚也知道時間緊迫,也就不與他爭,便趴在地上,往前挪動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進入那個洞中,接著接著談希越也鑽了進來:“來,坐好,我把雪堆起來,把洞堵上。”
談希越和寧向晚兩人一起把雪捧起來,去把那個洞口給封住,以免被他人發現。在這個過程中外面的光亮被一點一點遮蔽著,當洞口完全被封住後,還是能有光亮從白色的雪牆外穿透進來,不至於完全黑暗。但這個洞裡特別的安靜,他清晰地得聽到她的呼吸聲就在身旁,伸手過去把寧向晚攬進了懷裡,把她拉到了懷裡緊抱著:“冷嗎?”
“冷,但是和你一起再冷我也不覺得冷。”寧向晚的心裡可是暖哄哄的,“你說他們會不會找到我們?”
“不知道,能躲一時是一時。”談希越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就不知道這個洞有多大,這裡本就空氣稀薄,我怕不夠我們呼吸。他們沒找到我們,我們也會因窒息而亡。”寧向晚想如果不是有談希越在身邊陪著她,她真的會無法撐下去的,“希越,你怕嗎?不過能和你死在一起,我覺得我還是幸福的,一點都不害怕。”
談希越將下顎抵在她的發頂上,輕笑出聲:“你怎麼總想這麼悲觀的事情。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的,我說過就要做到。而且你還欠我一個女兒,我們還沒有給點點生一個妹妹,我們怎麼能這樣輕易赴死。”
他緊緊地握著她冰冷的手,掌心溫暖,也給寧向晚帶去希望。
他們就在洞裡相互擁抱緊依著,彼此溫暖著對方,在這個時候他們只能靠彼此才能活下來。他們的位置距離洞口的位置可能有五米的樣子。所以當那些人在洞外徘徊尋找的時候說的話他們能聽得清楚:“我明明看到他們在這個地方,為什麼就沒有人了?”
“這裡四處都沒有可以遮蔽的藏身的地方,一眨眼的時間他們怎麼就不見了?”那些人疑惑叢生。
“大家再仔細找找,也許有什麼隱蔽的地方我們沒有發現,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們找到,否則沒有辦法向小姐交待。”
“是。”
他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