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大掌撫過她的柔軟的發,又撫過她的臉龐,指尖點在了她柔軟的櫻唇上:“晚晚,那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乖乖的等我,不可以丟下我,就算前方的有再大的困難,只要你堅定在站在我的身後支援著我,我都能解決。所以不要因為梁韻清的出現,也不要因為她說的那些話而輕易地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我需要你,點點更需要你,我們這個家不能散,而你無可取代。”
“希越,記住,我愛你,只愛你一個人。”寧向晚與他眸光交織。
談希越的唇是那樣急切而又渴望地吻上了她的唇,他們唇齒想磨,纏綿如火。
面對離別,他們對彼此都充滿了不捨,更是在這一吻上傾注了他們所有的感情,靈魂因此而在這黑暗的夜裡綻放著璀璨的花朵。他個緊緊地擁吻,深深的留戀。
早上七點,談希越手裡拿著一個小型的行禮箱和寧向晚下了樓來,談正儒,談奶奶,談啟德,方華琴,還有談銘韜,慕心嫣,談雅麗都看著他們,眼睛裡都是不解。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方華琴第一個說出大家的疑問。
寧向晚輕輕幾步上前,對著談家的長輩兄妹微微鞠了一個微微躬:“爺爺,奶奶,爸媽,四哥,心兒,六姐,我準備出國去散散心,這裡的事情都交給希越處理。還有點點,爸媽,心兒,六姐,就拜託你們幫我照顧一下他。如果他問起我來,就說我去非洲去幫助更需要媽媽的小朋友看病了。他是個好孩子,一定能明白的。”
“晚晚,你這是做什麼?”談正儒看著紅著眼眶交待著事情的孫媳婦,“你是談家的人,誰也不能代替你的位置。”
“是啊,晚晚,奶奶就喜歡你。”談奶奶也捨不得她。
方華琴走過去,握起了寧向晚的手:“晚晚,別走了。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美滿。不要在意別人說的話,做的事。”
其他 人也紛紛挺寧向晚,而她卻微笑著,淚光浮動:“我不在乎別人說什麼,但很多事情發生得太過多突然,讓我和希越一時間措手不及,我希望我的離開能消除一些不良影響。而我也只是去散散心,放鬆一下,希越把事情處理好後,他會來接我的。你們放心,我嫁給了希越,就沒想過要離開這個家,我愛你們。”
傷感的氣氛總是這樣的沉重,分離總是讓人不捨,眼淚就會洶湧,而這一次寧向晚選擇不哭。她不是脆弱的玻璃,一碰就碎,她要活得越來越勇敢和堅強。離開,並不代表她是在害怕,她只是想讓自己更加的冷靜,從身到心。
談希越親自將寧向晚送到了機場,登機前,寧向晚輕吻了他的唇作為告別吻,便離開了。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她到了歐洲,在這裡她可以遊歷很多個國家,欣賞到不同國家的風光景色。她第一站選擇了北歐的挪威,再一次去了首都奧斯陸的諾貝爾和平中心。她走在裡面,回憶起的卻是和談希越第一次在這裡一起遊覽的情景。縱然她離開了他,距離遙遠,但是她卻依然感覺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從沒有離開過。她勾唇輕笑,她想這就是愛情,只有相愛的人才能體會到,只要兩個人心心相印,就算是天涯海角的距離都不再遙遠。
所以她遠擇了離開,也是為了能讓談希越不再有太多的壓力,她的離開可以讓醫院發生的醫療事故而影響到談希越的飛越集團和梁韻清和鼕鼕回到談家都能得到解決。她覺得自己終於可以為他做一些事情了,不再是他的負擔。
她相信這個時候梁韻清已經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了,犧牲她一個人可以讓兩件事情平息的話,那麼她就是值得,為了她愛的人付出,更是值得。
梁韻清在早上的時候收到了一封快遞,她看到寄件人的姓名是寧向晚。她便拆開來看,眸中染上了欣喜的色彩。她沒想到寧向晚竟然比談希越還要爽快,只要她一說,她便能明白她想要的是什麼。只要有這樣東西,她想談希越那邊也該好辦了。梁韻清信心滿滿的開車去了飛越集團。在到之前她給談希越打了電話,所以她很順利地就見到了談希越。
梁韻清長髮柔順的披洩下來,一件墨綠色的風衣,黑色的絲襪,同色鑲了細鑽的高跟鞋。身姿高挑纖細,卻曲線玲瓏,她清新的就像是一陣春風,緩緩地吹進了心湖,吹皺了一池春水。像是天使的她現在在談希越的眼裡就是惡魔的代言。
談希越的目光不曾在她的身上多加停留,也沒有率先開口,而梁韻清站定在他的辦公桌前,開啟了手裡的檔案袋,把裡面的一份檔案放到了他的面前。而他的視線正好落在了檔案的標題上,那“離婚協議書”五個粗黑宋體的字像是五枚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