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飛機票了。”
他從床上起來,拿起一旁屬於自己的衣服便進了洗手間換上,他一邊優雅地扣上釦子,一邊走出來。
趙育民急急地走到他的身前:“韻飛,你這樣折騰自己會要命的,你不可能拿你的命去開玩笑,就算你要回去,至少還要養上一個星期吧,否則誰敢讓你離開。這是槍傷,可不是小傷口。”
“育民,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有必須要離開的理由!”他眸子也微微眯起,焦急的光芒一閃一爍,“如果我不走,我永遠都無法原諒我自己,這比要了我的命還嚴重。”
趙育民從他的話裡也聽出了事態的嚴重性,也沒有再敢多加阻攔他。只見梁韻飛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在醫院外打了車直奔去了機場。
坐了四個小時便回到了首都市,下了飛機直接就直奔了席佳榆母親住的醫院,他也是從宋玉玲那裡得知的。他在計程車上打了電話給遠在美國的談希越,暫時無法接通。
他到了醫院後就去查詢了席母的病房,剛走到病房門口,他的手機就響起來,是談希越回撥過來的:“韻飛什麼事?”
“老七,佳佳的母親病重了,在首都看病,也沒有床位。我也是從宋玉玲那裡知道的。寧家二表叔不是首都的嗎?這得讓你幫忙一下。”梁韻飛的手指揉著眉心。
“這麼嚴重?我會安排的,等一下給你電話。”談希越便收了線。
梁韻飛伸手去推門,就看到席佳榆從在床前,握著母親的手。他幾步上前,來到了席佳榆的身邊,看到這些天奔波勞累的席佳榆已經憔悴不堪,他的心臟澀澀的疼。
“佳佳,對不起。阿姨生病我沒有第一時間在你身邊幫助你。”梁韻飛深深在看到自責。
席佳榆抬眸,驚訝他的出現,水眸上的水光晃動了兩下,晶瑩的眸子帶著幾許迷茫。她不敢相信梁韻飛真實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緩緩地起身,身後,已經是一一片漆黑的夜色。將她單薄的身子襯得好孤單。
她看著梁韻飛,雙手也無力地抬起,撫上了他的臉,觸控著她以為的不真實,只想知道這不是夢:“韻飛,這真的是你嗎?我沒有做夢?”
梁韻飛笑得苦澀,喉嚨裡澀得厲害,他卻極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你沒有在做夢,我是真的回來了,來到你的身邊,讓你依靠。”
“韻飛,就算這是個夢,我也很開心。”席佳榆的眼底的淚光在這昏暗的光線裡閃爍著,卻顯得格外的明亮。她卻堅強地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梁韻飛把手覆在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背上,手背細膩的肌膚觸感讓他懷念:“這真的不是夢,不信你掐掐我試試。”
“我掐你也只會是你的疼,我沒有感覺。”席佳榆蒼白的唇扯了扯,然後從他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
梁韻飛卻一把將她抱到自己的懷裡,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也想把她身上的負擔都傳遞到自己的身上,替她抗起來。他的雙臂緊緊地圈著她,將她保護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一般。
“韻飛,有你真好。”席佳榆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深吸著他身上的熟悉的男性氣息,以解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
梁韻飛滿足地抱著她:“是我來晚了,讓你受了很多委屈。也讓阿姨吃了苦頭。”
“這不關你的事情。”席佳榆在他的懷裡搖頭,“現實社會就是這麼的殘酷。”
“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梁韻飛的手撫過她的髮梢。
“我以為我能解決。”她淡淡道,卻沒有說出那個心底的原因。
“我知道你是怕讓我分心而讓我更加危險,可是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這說明我不是你最值得相信的人。佳佳,我想做你心裡有事第一個就能想到的那個人。”梁韻飛將她輕推開自己的胸膛,一手指在了她的心房處,“答應我,經後若是其它困難的事情,你必須第一時間找我,告訴我。店鋪 幫你,這樣我才能有擁有的你的安全感。”
“好。”席佳榆點頭。
他們靜靜地擁抱了好一會兒,這安靜的時刻被手機的鈴聲給打破了。
談希越的電話打來,梁韻飛改為一手扶著席佳榆的肩,一手拿著手機放到耳邊:“老七,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讓二表叔辦妥了,那病房是他們寧家在專屬vip病房,而且我讓二表叔聯絡了楊主任,馬上就讓席阿姨轉院過去,我和晚晚在這邊還要待幾天,我們會盡快趕回來的。”談希越在那端交待著,“晚晚要和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