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所以一向不盡人情,大家在背後都對她議論有加,新來的人都會對她怕上三分。
“楊科長,我是傅向晚。”傅向晚站定在她的辦公桌前,淡定從容。
“傅向晚,看你乾的好事!”楊眉把一封投訴信丟在了她的面前,狠聲厲責,“竟然被人投訴,你是第一天做醫生嗎?不知道就算病人有多難纏,多無理,你都要用微笑和良好的態度面對嗎?被人投訴,我們科室今年別想得到最好科室和文明科室的錦旗了!傅向晚,你看看上面是怎麼寫的,沒有醫德,醫生沒有了醫德你還怎麼行醫,哪個醫院還敢要你?”
“科長,他們是無理取鬧。我做醫生這麼多年,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很清楚。我根本就沒有說過她懷孕是七十八天的話。”傅向晚解釋著。
“我知道你和喬氏集團公子取消了婚禮,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報復別人而胡說是不是?現在被投訴了,你說要怎麼辦?”楊眉根本不聽她的解釋,還挖著傅向晚的傷痕。
“科長,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是清白的。”傅向晚面色平靜。
“那你是說喬先生和沈小姐胡說了?”
“反正我是清白的。”
“我先不管這麼多,反正你現在馬上去向沈小姐道歉,如果她接受你的道歉,那麼她會收回投訴信,如果她不接受,就會下處分,因為情況特殊,她是個孕婦,你竟然謊報孕周,所以最嚴重的就是停職。這關於你的前途,所以你自己要想清楚,是是去道歉還是接受處分。這已經是年底了,還有我不想我們的科室因為你而在這次的事情而讓受到評選的影響,這樣你是對不起大家這一年來的努力。”楊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