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有些不知如何交流,只好道了一聲:“無量觀!得罪了!”
左手一起,一串符篆隱現,拋向了日本帥哥。
日本帥哥一看,卻是不驚反喜,哈哈一笑向後躍去躲開了符篆,從懷裡掏出了一支約摸二十厘米的棍子模樣的東西。
我驚奇地道:“法杖?”
趙志穎點頭道:“是的,看來這傢伙是個陰陽師呢?”
“還真有陰陽師啊?!“陳婧在旁邊驚呼道。
趙志穎看她像個白痴似的:“道士都有了,怎麼就可以沒有陰陽師呢?”
陳婧馬上還了他一記青擰,笑眯眯地道:“你就不可以誨人不倦嗎?”
我聽言笑了起來,道:“他是毀人不倦了,不過是毀滅的毀!”
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場上的中年道士和日本帥哥卻一對一地PK了起來,只是兩人都只是在那裡唸唸有詞地,並沒有你來我往像那天趙志穎與守因打得好看。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向趙志穎:“拿來!”
趙志穎正自看得緊張,詫異道:“拿什麼啊?”
“眼鏡啊,沒眼鏡哪裡看到得?”
趙志穎這才醒悟了過來,從包裡掏出了兩個眼鏡給我們,我和陳婧一人一個戴上了,場中情景頓時一變。
剛才沒戴眼鏡前看到他們兩個只是在那裡擺弄著符篆與法杖,但一戴上眼鏡,便看見了中年道士符篆燃燒處,一道道紅光襲向日本帥哥安倍野元。而安倍野元法杖揮舞之處,也似泛起了一個個水圈,將那些紅光擋在了水圈之外不停地消融著,一時之間,似乎是勢均力敵。
不過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趙志穎這個內行看了一陣,卻道:“這個什麼俺背也癢看來要吃虧了!”
我聽了笑了起來,糾正他道:“是安倍野元了,什麼俺背也癢……”
說話的瞬間,我們便見到安倍野元額頭汗水直冒,那舉著法杖的手也在微微顫抖著,水圈晃盪,明顯處在了下風。
中年道士見他力所不支,當即喝了一聲,手中符篆連出,激射而去,化成幾道粗壯的紅光射在了安倍野元的水圈之下,甫一接觸,那水圈便被擊破,剩下的紅光頓時打在了他的身上。
趙志穎暗道一聲“不好”,但看那紅光打在安倍野元身上,卻閃起了一陣五彩光芒,瞬間便將紅光吞沒,而安倍野元也只是被打得後退了幾步,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衣服之上,也只有幾團焦黑痕跡而已。
中年道士正要乘勝追擊,安倍野元卻擺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挖心服嘴服。”
中年道士見他如此作態,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將眼光看向了先前那個老道士。
老道士看著安倍野元,眼露不屑之色,道:“東洋小技,也想與我中土爭鋒,未免太可笑了。也罷,就將他轟出去吧。”
中年道士點點頭,稍一招手,幾個小道士又七手八腳地將大呼小叫著的安倍野元架了出去,重重地扔在了地上,我們摘了眼鏡跟在後面,看他齜牙咧嘴的樣子,比起中年道士那一記痛多了。
幾個小道士將他扔在了地上便自回去了。我們走了近去,安倍野元頓時從地上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我們幾人。
“你們是誰?”
“放心,我們沒有惡意哦。”趙志穎第一個湊了前去,笑眯眯地道:“俺背也癢,你好,我叫趙志穎,很歡迎你到中國來。”
“你是什麼人?”安倍野元看來還是挺戒備的。
“我?”趙志穎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符篆,扔到了安倍野元面前。
安倍野元接過一看,那眼珠子都綠了,盯著他道:“你也是……”
趙志穎點了點頭,擺了個拉風的姿勢道:“沒錯,我就是萬中無一的道家奇才,趙志穎,人送外號風流道士俏哥哥!”
我正拿了瓶水喝著,聽到趙志穎這話頓時一口水噴了出來,全澆在了趙志穎背上。
陳婧嘻嘻地笑了起來,問趙志穎:“你背也癢了吧,周小傑幫你噴點水,免得面板太乾了!”
趙志穎無辜地拿出紙巾擦了擦,用眼光示意我倆一邊去,繼續對安倍野元問道:“你到中國是來做什麼呢?”
安倍野元聽到這個問題,倒是興奮了起來,一臉嚮往地道:“挖到中國來是為了取經!為了架起一座中日之間的法術之橋!”
“那你經取到了沒有?”趙志穎問道,我看見某人的惡魔尾巴又露了出來。
“剛來呢,還沒取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