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被五花大綁帝塞在座位上就和諧了。
何世平父子居右坐在明王下側,右側之人端帝一眼看去有些面熟,再看時說不上憤怒,只是後悔早應想到,是滇王。
也難怪韃靼和大月都會出兵協助,端帝此時心中只有成王敗寇之感。
然端帝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臨死之際,他要聽何世平說說。
先皇如此器重於他,貪了半個國庫都能保他性命,為何他要做這造反之事?
端帝還有一絲希望,也叫明王看看何世平是一條狗還是一頭狼。
孰料何世平哈哈大笑,視線緩緩落在明王身上。
左側的滇王也看著明王。
何世平突然起身,走到端帝面前狠狠摑了端帝一掌。
哥舒將頭深深埋下,不敢去看面前這一幕。
受此大辱,端帝雙目赤紅,他終究也有不能隱忍的時刻。
獨有沈澈,默默地看著面前一幕。
何世平道:“逆子,你父親可是有遺詔將皇位傳給明王?”
端帝不語,仍舊盯著何世平。
何世平笑了:“想來你也知道老夫並非為這這個原因,但老夫所為也不是你們那樣想的。”
他突然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何綱有些擔心地望著父親,只聽何世平道:“二十多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呀,我同子楓患難相交,這二十年,他在上,我在下,但在背後,我同他就像是一塊去殺白嬰的那個晚上……”
子楓,正是成帝未登基前的小字。
聽到白嬰,端帝臉上不由出現一絲不解,殤朝亡後,皇室化名白姓,潛藏民間,到太祖晚年,幾位皇子都奉命去剿殺殤朝遺族,就是這這一次中,成帝脫穎而出,被太祖刮目相看,最終成為皇位的勝利者,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
何世平聲音愴然:“就在那個晚上,子楓遇到了白櫻,白嬰的妹妹,他們是一對雙生子,大周皇室得到的密保只有白嬰,卻沒有白櫻。他們兩人一見傾心,白櫻卻不知道子楓的身份,子楓為了保護白櫻,想盡了辦法,但最後不但沒有隱藏下去,連白櫻也知道了,所以她遠走西南,發誓再也不見子楓一面。”
這是個淒涼的愛情故事,但是愛情,對於權力來說,從來都是多餘的。
成帝握權三十餘載,身邊美人無數,但從來沒有哪一個得到專寵,兩任皇后更是他用來平衡朝政的工具,有誰知道他心底真正掛念著一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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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木齊忙道:“非也,只是對炸藥略有憂心,烏木白搗過幾次亂,不過大帝放心,這次我親自上陣,一定確保萬無一失。”
他說完發覺,跟明王說話時,不自覺多了一分前所未有的恭謹。
烏木齊為自己這不自覺的改變惱怒起來,猛聽到一陣輕笑,那聲音正是衝著他來。
這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美人,似乎親手送前夫一程的不是她,姿態隨意地靠在控制檯上,一雙眼睛妖嬈上揚,微微上翹的紅唇似乎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烏木齊不禁想起曾經她差點會成為自己的禁臠。
可這禁臠已經變成致命的罌粟花,他不敢看也不敢動。
何雅笑過之後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王子親自上陣就好,可別再因為什麼事兒給耽誤了——畢竟王子曾經在我這兒也失過手。”
烏木齊背上冷汗直流,逼迫自己直視明王:“大帝,那不過是誤會一場。”
明王視線生冷地在他身上轉了轉,烏木齊控制自己堅持住,良久,才感覺到明王收回了視線。
正此時,何雅又來了句:“俗話說有一有二,就是說一件事情幹過第一次通常還會有第二次,”見他臉色難以控制,忽然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不過,這是對一般人說的,您可是王子。”
烏木齊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早知道何雅不是個守規矩的人,可明王竟這麼縱容她。也讓她極為吃驚。
一時間,烏木齊覺得明王看他的眼神裡全是懷疑。
烏木齊不知自己怎麼出了密室,明王顯然是看他還有些用處,但是已經不像是以前對他客客氣氣。
烏木齊比任何人都明白絕對都權力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