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任,不配為人母,是個天底下最卑鄙最無恥的偷桃大王。
良心和**雙重摺磨下,何雅只能捂住自己的臉。
沈澈一抽她那髮簪,一頭青絲鋪了開來,一半在桌子上,一半垂在桌邊,隨著他動作不停晃動。
兩糰粉圓依舊挺拔,由於他的用力,不止頂端翹了起來,整個也呈出粉紅色,在尚不溫暖的春天裡摸著燙手。
她就是這樣讓他欲罷不能。
難以置信還有這麼纖細的腰,好像壓根就沒給他懷過那對雙生子,那時她肚子是多大!
他熱烈地吻在她肚子上,舌尖也不放過那圓圓的肚臍,果然,他略微一用力,她腰都會顫起來,就算失了記憶,身體的一些習慣猶在。
何雅忽然身子一僵,併攏了雙腿,她顧不上臉,伸手捂住,猶有最後一份理智,不想失去最後一分依靠。
沈澈摸著她發燙的臉忽然笑了,沒有再控訴她的無情,而是輕輕道:“雅雅,你要是怕,我可以等,現在,我只是親親。”
何雅聽得他說可以等,最後一根骨頭也鬆了下來,不知為何,他說的話她都覺得可信。
但是她很快發現自己漏聽了半句,什麼叫做親親?
明天……明天她就會再也記不起這一切,可這會兒手指被人掰開,沈澈臉湊了過來,嘴唇上液體充沛,氣味古怪。
“我這麼多年來一個人養孩子是不是很辛苦?”他忽然問,眼裡說不出的意味。
何雅覺得那裡面肯定有圈套,但找不出反駁:“是。”(未完待續)
234 生疏
何雅不解:“我在外面給爺搓背即可,這浴桶太小了。”
沈澈惱道:“叫你進來就進來,不進來叫什麼貼身!”
何雅進了浴桶,浴桶一個大男人洗正好,她一進去,幾乎和沈澈面對面貼著,沈澈這會兒閉了眼,叫她先自己洗。
何雅暗自奇怪,又怕他再不高興,故而依言慢慢搓著自己,時不時碰著沈澈,只感覺到他一哆嗦一哆嗦的。
實際上,兩人水下大腿貼著大腿,雖然沈澈穿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是什麼滋味。他強行控制著**,試圖不半途而廢,可架不住何雅一動,滑膩膩的身子碰到他的前胸,他猛一收神,鼻子是沒流血,可眼前一陣發黑。
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不行了麼?
何雅沒想到沈澈突然暈倒了,她叫了幾聲,沈澈不應,也沒其他人響應。
實際上,其他人早被沈澈給遣走了,連喬戴都關上大門出去喝茶去了,這裡現在只有他們兩個。
何雅使出吃奶的力氣把沈澈給架出來扔到床上後,這屋子裡一片狼藉,哪還有沈澈先前刻意營造出來的溫馨氣氛。
她見沈澈身上水痕猶在,直接拉出床單給他抹乾,可憐一床妖嬈豔色都被卷做一團扔在地下。
待看到沈澈的溼褲子,亦毫不留情地給扒了下來。
旋即……那是什麼?
難道他也同自己一樣,生有某種怪病?難怪性子這麼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需要她拿刀幫他割掉嗎?
仔細一想,罷了,沒有趁手的工具。萬一流血過多就不好了。
昏迷中的沈澈不知自己就這麼保住了命根子。
待他悠悠轉醒,房間裡多了個白鬍子老頭,對著他頻頻點頭。
沈澈疑心自己做夢,白鬍子老頭按住他:“沈相莫要心急,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年輕人還是去點火氣的好。”
沈澈火一下子上來了。
只見他雙頰若火,眼帶桃花。乍看眉目含情。細看奪人心魄,正是三十年也不見幾回的發怒症狀,外面突然進來一個人。跪在床前抱拳道:“爺,這位是您花重金從長白山請來的妙手醫仙鹿仲景!”
聽到鹿仲景的名字,沈澈反應過來,可不去給何雅看。跑他這兒作甚?
玉硯附耳細語幾句,原來是已經看過何雅了。正巧沈澈昏了過去,順道請鹿仲景給看一下。
鹿仲景見他情緒萬變,一直在旁邊笑眯眯點頭將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沈澈費力控制住臉上肌肉:“有勞神醫書房稍後,本相隨後就到。”
玉硯耳朵差點被扯掉。沈澈問他:“這老頭不是說不願意下山麼?怎麼又來了?”
玉硯噯噯直叫喚:“爺,您輕點、輕點……他說是受了薛衣人的託付,特意帶了一味藥過來給夫人。來的時候,您都昏半天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