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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霍焱瞳孔一縮,回頭卻看見RB隊大半人都在茫然,顯然不太清楚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禁不住心裡就來氣,也顧不上主持人的平衡了,語氣相當不客氣:“RB隊長,接招麼?”

沒辦法,這種舞臺完全不適合談論歷史事件,搞不好小小交流節也引起國際問題,那遭殃的會是某舞,所以,只能忽略背景,重點凸出音樂。

別說RB隊沒人敢接這個招,那都不是蠢的,更能理解這首曲子的高度。就算撇開對華夏的重大意義不談,純音樂旋律,也是非一般人能夠企及的高度。還得原創?開什麼玩笑。

且說,華夏國內已經炸鍋了,感嘆的也有,雞凍的不少,更多的還是@ 崇拜之情已如滔滔河水連綿不絕。黃河一曲出,其波及範圍之廣,影響程度之深,簡直猶如星火燎原之勢,從這一刻開始放射蔓延。

“怎麼樣?滿足了嗎?”

凌晨回到酒店,雲眷天端著兩杯水,笑看某舞撲在床上蹭來蹭去,還一臉幸福的表情。他是知道某舞這個願望的,只不過沒想到她這麼會把握機會,根本上能夠說,見縫插針。

“嗯嗯!”雲念舞動了動腦袋,似乎在點頭。

在那之後的時間,似乎變得有些乏味了,因為H國直接退縮了,一直瞪著她卻躊躇著不敢上來挑戰。結果,就變成RB隊,和H國隊在那“友好”的交流。

沒有火氣,就沒有激情,那節目也不會精彩到哪裡去。於是,已經被某舞一群養刁胃口的觀眾,差點都要喝倒彩了,要不是因為現場的基本都是某某某的粉絲,估計還不能順利結束。

蹭的從床上坐起,雲念舞接過某天手中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雲眷天:“哥,我興奮了興奮了,睡不著啊,怎麼辦?”

算算今世前生,多少年的夙願啊!一朝實現了,她想著就興奮,哪怕現在已經凌晨兩點,還被簫大紀千叮囑,萬囑咐的要早點休息,也一點睡意都沒有。

好笑的看著某舞的精神還處於亢奮階段,雲眷天也將杯中的水飲盡,然後轉身放回杯具。

走到床邊坐下,不料雲念舞直接撲了過來,一時不查,某天就只得抱著某舞滾床單了。咳,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木有引申含義。

眼見已經躺床上了,雲眷天輕笑一聲,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的抱著某舞開始閉目養神:“別多想了,說不定明天還有更讓人興奮的事。”

他知道某舞是碰到引子,那麼就會很high,如果在舞臺上,又遇到她敵視的人挑釁,那說不得會瘋狂。比如,RB人,再比如,H國人。偏偏,這兩天,好幾種因素都佔全了。

將臉窩進某天的頸間,雲念舞舒服的蹭了蹭,聞著那熟悉的淡淡清香,心情似乎在慢慢平和:“鬥舞嘛,肯定會很興奮的。”

微微睜了睜一隻眼,雲眷天清晰的感受到某舞說話時,輕吐在肌膚上的溫熱氣息,攬在她腰間的手都不由緊了緊:“很癢!”表達著她會懂的控訴,也不管話題跳躍得太無厘頭。

“嘿,”雲念舞笑了笑,將頭偏開了說話:“不回去了?”看某天的樣子,大有就這麼睡了的趨勢,她不由得問。

要說那年,剛接回雲眷天的時候,因為心疼他總覺得要失去的不確定感,所以同床共眠了好幾年呢!到後來,雲念舞也習慣了,反正都是小孩,忌諱不了那麼多。

倒是,簫峰和紀蘊結婚那年,某天自己要求一個人睡的,還害得她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適應過來。真是的,好像突然之間就長大了一樣,讓她還想著養正太小包子的心,糾結得無比失落啊!

而,雲眷天正在為某舞的歧義句黑線不已,沉默了半晌才回道:“懶得動了。”

是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對她感覺不同的呢?雲眷天忍不住回想這個嚴肅的問題,大概好像,就是幫簫某人求婚成功的時候吧!

只不過,他一個字不敢多說,那時候他氣惱得不行,某舞根本就是把他當孩子養,明明她比他還小,嗯,兩個月。

唉,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雲眷天覺得日子很憂鬱,貌似現在,某舞只當他是兄長吧!甚至,一點其他想法都木有過,所以,簫某人老是暗地裡笑得很玩味。

不爽啊,不爽中……雲眷天無限迴圈著怨念。

偏偏,不是仗著這個哥哥的身份,他根本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接近她,這都算什麼事兒?想著想著,雲眷天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舞,我說……”雲眷天剛開口,卻還是沒有說得出來,因為他聽見某舞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