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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過後,看著他被鼻血抹花的臉,囧了。

眼珠子一轉,現在天黑,這茅廁光線更暗,雲瀾對著門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臉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樣子,可是她揹著光,自己臉上應該是黑呼呼一團,按理他應該看不清自己的長相。

裝作不認得他,兇巴巴的瞪向他,“我什麼?良民證拿出來。”

雲瀾更加氣歪了鼻子,“還裝?”

接著一想,明白過來,姜黎離是賭他沒看清她的長相,可惜他的身體和尋常人有些不同,夜視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著頭皮望了下天,打著官腔,“算你運氣好,差爺我有緊急的事要辦,這次就算了,以後別喝這麼多酒,在外面閒逛。”

說完腳底抹油,轉身開溜。

“站住。”

她隨著身後男子的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張臉苦得可以擰出汁來,就知道他不會這麼算了。

下意識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雲瀾是狐狸精啊,剛才他正解決三急的關鍵時候,她才能一針扎中他。

現在,他麻藥過了,以他的輕功,她就算是再長出十隻腳也跑不過他,實在沒必要做這種無用功。

姜黎離調整好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迴轉身,看著他緊繃的面頰,掌心滲著冷汗,“還有什麼事?”

“差爺?”雲瀾晃到她面前,攤出手掌,“把你的公差牌給本王看看。”

雲瀾心裡哼哼,你要玩是吧,大爺就跟你玩。

“公差牌?”在上一世,向來只有她查別人的證件的,別人向她要證件還是頭一回。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公差。”他揉著已經止了血,仍漲痛的鼻子,“再說,你把大爺打成這樣,大爺能不告你嗎?”

他越揉,那張臉越被鼻血弄得慘不忍睹,然這麼悽慘的形象,居然也能生出千般媚意,萬般的風情。

姜黎離看得暗暗稱讚,果然是個尤物。

“是你自己在牆上撞的,好不好?”姜黎離直接將自己的惡行抹殺了。

他被她氣得笑了,明明是她一腳把他踹來貼在牆上,居然敢說這與她無關,俏臉拉得更長,加重了口氣,“公差牌。”

姜黎離有屁的公差牌,勉強擠出一抹笑,“忘帶了。”

他在她掏不出東西的時候,已經抱起了手臂,嘴角略為上揚,等著看好戲,“大爺看你根本不是什麼公差。”

“我不是公差,我抓你做什麼?”姜黎離腦子也有些鬱悶,雲瀾好穿不穿,偏偏和那賊穿的差不多一個樣,害她認錯。

“誰知道你有什麼居心?現在的女人強悍著呢。”他上前一步,防著她開溜。

“我……我能有什麼居心?”她開始慢慢後退,兩眼左右掃視,看有什麼最有利的逃跑地形。

“比如說劫財、劫色……”他忽地邪邪一笑,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你胡說,誰會對一臉鼻血的男人有興趣?至於劫財就更不用說了,我可沒動你一個口袋。”她停下開溜的動作,轉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仰起頭瞪視著他,這麼個死老鼠,說什麼也不能吃。

“既然拿不出公差牌,那我們去衙門。”

姜黎離轉身就跑,衙門說什麼也是不去的,不管哪個年代,冒充公差都沒好果子吃。

後領一緊,已經被雲瀾抓住。她反手抓住雲瀾的手腕,用巧力一扭,按理這一招,絕不會失手,沒料到對方竟順著她的力道方向極快的扭轉手腕,仍將她牢牢捉住,不管她怎麼反抗,都沒辦法脫身。

最後竟以一種很難看的姿勢被對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姜黎離暗暗叫苦,早知道是他,麻藥起碼得多下三倍的量。

這時,一個身影從街口處晃過。

姜黎離看清,那個人才是真正偷她錢袋的人,衝著那個人影暴喝,“喂,你給我站住。”

那個人影向兩個像麻花一樣扭在一起的人影看了一眼,飛快的逃竄了。

姜黎離又急又怒,又動彈不得,回頭吼道:“你放手,我有急事!”

雲瀾背對街口,沒看到逃竄掉的人影,只道是這個女人使奸耍滑,不但不放,反而將她壓得更緊。“拂影,你說我該怎麼泡製你?”

姜黎離又急又氣,眼睜睜看著那賊在眼皮下面逃掉了,打心眼裡恨死了扭著自己不放的二貨,拼了命的與他扭打。

最後姜黎離被他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的扭進了留仙鎮的小客棧。

在她狼狽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