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戰勝了狼,在床的外沿呼呼的睡了起來。
平時姜黎離睡覺的時候總會感覺冷,從而睡覺極其不老實,可是這次她卻睡得安靜半點事沒有。
只是睡到天亮的時候,姜黎離感覺背上被什麼壓著,她的臉貼著瓷枕,僵硬的都快變形了。整個身子麻木的要命。
姜黎離艱難的回頭,發現璉清美人腦袋偏向一旁,整個身子正四仰八插的壓在她身上,睡得呼呼的正香甜至極,嘴裡還發出巴巴的聲音,姜黎離一陣惡寒,這她媽是夢見什麼好吃的了,表情惡俗成這個樣,要是這個時代有相機,她非得拍下來留著以後好好埋汰埋汰他。
璉清美人雖然長的國色天香,身段看起來也好到極致,但是這貨絕對不瘦,只是他是個練武的人,平時注意身+++3。+s+體的鍛鍊和抗擊打能力,所以看起來比較瘦悄,其實脫了衣服看不見肥肉是真的,但看見幾塊腹肌給玩似的。
在往下看,璉清同學的睡相,姜黎離簡直無語了,平時看去來這貨人模狗樣的,睡相竟然這麼慘絕人寰,整個身子貼在她身上,完全把她當墊背的用。姜黎離艱難的歪了歪脖子,正想動動腦袋,還沒活動活動筋骨,頭就碰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姜黎離倒抽了一口冷氣,他那把高大威猛的法杖正放在她的脖子跟前。
姜黎離心裡一虛,要是這是把刀。估計她就直接去見馬克思了。
璉清美人平時扮作女裝的時候,也不見他這把巨大的法杖放在哪裡。姜黎離就尋思著這他身上定然有類似於空間戒指類的東西。
這年頭練武的人都謹慎的不得了,武器更是看的比親爹親媽還親。睡覺的時候不是抱著就是放在隨手可以拿到的地方,以防止萬變。
所以昨晚璉清美人進了客棧脫下女裝後,就拿出了他的寶貝法杖。現在他睡在她身上,而他的寶貝法杖在她身下。萬一這時候有人砍來了,看你這二貨怎麼取刀招架。
姜黎離被他壓得腰都快斷了,忍著痛試著從他身下爬開。
她不動還好,這一動,身上的坑爹貨更是翻了一個殺接從仰變成了趴在她身上,比剛才還壓的實在。
剛從法杖上挪開的肋骨又重重地壓了回去。還正好壓在壓了一晚的痛處上,痛得她倒抽了口冷氣。姜黎離恨得直磨牙,看著璉清就想一拳頭過去,但是還不能給這貨動粗,只能在他耳邊吹風‘璉清小心肝,你是不是想阿姐給你鬆鬆骨頭啊?!‘
璉清本來睡得正迷迷糊糊,要醒不醒的時候,冷不丁聽見她的聲音,驀地睜眼。看見鳳淺和他鼻尖對著鼻尖,嘴對著嘴,怔了一下,俏臉立刻黑如鍋底。怒吼出聲,“滾!”
“滾你大爺阿!”姜黎離被壓得一肚子火還沒發,他倒先發威。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趁老子睡著的時候做這種齷齪下作之事!‘
姜黎離被這個二貨氣的想給他一拳,看著他變綠了的臉。姜黎離氣急反笑‘我佔你便宜?姑奶奶還沒告你弓雖。女幹良家少女那!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戰誰便宜。‘
姜黎離說著,還扭了扭腰。提醒璉清二貨自己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璉清愣了一下,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而她就在自己身下,那種柔軟的感覺勾畫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璉清有嘴難言,窘得恨不得鑽到地底去,美人臉漲得通紅,慌慌張張地從姜黎離身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門口逃竄。
一腳剛邁下床,另一隻腳突然被姜黎離拽住,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個狗吃屎,回頭見姜黎離死死地抱住他的腿不放,惱羞成怒,“放手。”
姜黎離全身痛的難受,臉都他媽抽筋了,此刻肚子裡還憋著一通火氣,那個罪魁禍首居然還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氣得臉青,“要出去,也得換了女裝再出去。”
“去他奶奶的女裝,老子是個男人。”璉清急怒之下使了橫,管你怎麼樣,老子今天就是不穿。
“你要出去尋死,我不攔你,但你別拖著我和整個行歡府的人一起。”璉清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男式中衣,他進房是女裝,出房是男裝,立刻就會招來人盯著。
地宮分壇一夜之間死了上千頂類殺手,這個鳥不拉屎地方的人不會不知道。
這地方表面看上去平靜,實際上在暗中不露聲色的搜尋對頭。
對方一旦發現他們不妥,立刻就會對他們下殺手。
他倒是不用怕,大不了一路殺出一條血路出去。但姜黎離這個累贅多半得死在這裡,而且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