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她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敢對上張寧致的，反正這麼多人，也沒人會特別注意，結果張寧致低聲說：“眼睛不能四處看，怎麼教你的。”

這話有點嚴厲，卻偏偏又有點親暱，張一萌臉不由得微微紅了，她艱難地把視線挪到張寧致臉上去，但也還是不敢看張寧致的眼睛。

張寧致倒也沒強迫她，卻說起了剛剛的話題：“你和寧簡表現的不錯。”

張一萌愣了愣，說：“恩……寧簡表現的不錯，不過剛剛拿一吻，實在是……意料之外。”

張寧致說：“我看到了，何悠不懂事。”

張一萌說：“何蕾挺漂亮的。”

張寧致淡淡地道：“寧希跟你說了？”

其實本來應該是很簡單的交談，但這樣反而聽起來有點像張一萌在生他和何蕾的氣，張一萌略覺得尷尬，說：“嗯，只是剛好說到。”

張寧致點點頭，沒再說話，張一萌也並不開口，兩人只沉默地跳著舞，這支曲子在張一萌看來真是無比漫長，可一曲終了的時候，又顯得格外短暫，似乎只是一個晃神就過去了。

連跳了三支舞，張一萌有點累的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喝了口香檳補充體力。

“張寧簡真的挺喜歡你的，你和張寧簡是男女朋友，那你和寧致……”忽然有人在她身邊開口，張一萌嚇了一跳，側頭一看卻是何蕾。

何蕾臉上沒什麼表情，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笑容，但張一萌莫名就是覺得她很恐怖，至少她現在心情大概很不好。

“什麼？”張一萌愣愣地看著她。

何蕾說：“你和張寧致關係似乎也不簡單。”

張一萌大窘，想到何蕾的身份，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和張寧致什麼都沒有。”

何蕾笑了笑說：“嗯，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