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就好,行了,去吧。”
毛團還變不了人形,只能學著貝殼的樣子兩隻爪子抱著林白的一條腿蹭腦袋……
拿上東西兩隻小獸就飛走了,辛巴早上又沒回來,可能自己獵食去了,林白也不拘著他,畢竟不是智慧物種,他需要自己的世界,這些日子偶爾也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不過每次回來蓮蓮或者林白都會給他準備一鍋湯肉,語言不通,林白也問不出什麼,只是每次都會告誡他要小心,不要受傷,看著辛巴亮亮欣喜的眼神,林白都認為他是聽懂自己的話了。
兩個月以前做了五竹筒的米酒,之前只開過一次封,其實酒釀的時間越長越好,林白現在能輕鬆活動了,這會兒忍不住就想揭開蓋子看看。
竹筒全部放在客廳的牆角排列,每個竹筒的封口都是獸皮外裹了一層泥巴,所以蓮蓮他們雖然知道里面是什麼,卻一次都沒聞見過味道。
拿出一小桶敲掉上面的幹泥巴,還沒開啟獸皮,濃郁得酒香撲面而來,其實林白不擅長飲酒,做這些是為了需要時有的用,不想到時兩眼一抓瞎,而且他這是第一次做,聞著味感覺應該是成功的。
揭開獸皮,就見裡面滿滿地淺色米清狀的液體,按照製作方法上說的,現在已經能喝了,不過他們也不需要,於是他又重新封好加蓋新泥巴。
林白在院裡洗手,感覺頭頂有風,抬眼一看久見一黑一白兩隻大獸飛回來了。一落地他就上前接過裝滿水的骨盆。
貝北和阿莫變身,兩人同時聳聳鼻子,一臉莫名,
“什麼味啊?”貝北問,好像跟他縫手臂時用的酒精一個味道。
“就是我釀的酒,剛才開啟檢查了下,不過又封上了,你倆現在喝不上,等等吧。”
阿莫聽他一說立刻睜大了眼睛,驚奇道,“那個能喝麼?”他是指酒精。
“治病的不能,不過客廳竹筒裡的當然可以了,做出來就是喝的。”林白秒懂阿莫的問題。
“還要等多久啊?”阿莫興奮。
“嗯,再等上一個月吧,味道會更好一些。”
阿莫聽說瞬間就不淡定了,“這麼久啊……”
貝北適時給他一巴掌,“咱們還得去幫忙呢,少不了你的。”說完就對林白說,
“我有個朋友想要在咱家邊上開洞,我們得過去幫忙。”
“咱家邊上?”林白愕然,四下一掃,哪個邊啊,他們家已經是犄角旮旯了,難不成還要越過他們去外面?
貝北伸手摸了下林白的側臉,解釋說,“是在斜對面,那邊有一塊空的地方,他打洞是因為成年了要搬出來住。”
“不過我們離家進,想回來很快,有事你就去那找我們。”阿摸伸手斜斜的一指。
林白順著他的方向看,瞭然,那塊確實是一大片光滑的石壁,距離他這有一里地吧,於是他點點頭說,
“那你們去吧,我得趕快燉牛尾了。”推開貝北一直貼在他臉上的手掌,白楞他一眼,佔便宜沒夠!
貝北也不惱,守著阿莫的面親了兩口林白軟軟得嘴唇,不等他發飆立刻跳的老遠,跟偷香的毛頭小夥子一樣,笑容燦爛,眼底透著得意。
林白愣怔一下,回過神來就被這突然的光天化日下的吻激了個滿面通紅,羞的話也說不出,咬牙切齒的怒視他一眼,蹬蹬瞪的跑回屋了。
“哎,看著你好幸福啊!”阿莫可憐兮兮的看著貝北。
貝北比阿莫高半頭,手臂一攬,信誓旦旦地說,“你也會有一個好伴侶的,放心吧。”
……
……
林白進屋沒做別的,先是看看睡夢中的兒子們,見他們傻乎乎的窩著小腦袋,一個個憨態可掬不知人間疾苦的樣子,嘴角隨心地輕輕彎起,一隻只抱起來親個遍,連銀蟄也沒放過,眼底洋溢著溫暖,心裡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一樣,充實而歡愉。
沒再繼續打擾小傢伙們,林白出去準備燉肉,黃豆泡上一大碗,灶裡的火升起燒水,從籃子裡檢出將近三十斤的牛尾,林白用菜刀剁成小段,他準備清燉一小鍋,紅燒一大鍋,至於羊蹄子就跟牛尾一起清燉了吧。
在屋裡就能聽見遠處咣咣咣鑿石壁的聲音,伴隨著的還有間接響起得各色各異的吼叫聲,光聽著就知道有很多獸幫忙,林白也想去看看熱鬧,鑿洞啊,得多大的一項工程啊,還是在沒有任何機械化工具的時代,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不過瞅瞅手下的東西,再想想屋裡的小崽子,林白搖搖頭泯滅了這個想法,他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