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寶貝總是拿出來顯擺,此時就放在寶劍架上的寶劍取下,這柄寶劍要比顧天澤隨身佩戴的軟劍更沉,寶劍是雙刃的,劍面也比尋常寶劍要寬得多,乾元帝把這柄寶劍稱為太阿寶劍。
據說是最有分量的一柄寶劍。
不過重劍對別人說很沉,很笨拙,但對一身怪力的人來說,這點重量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先於跳出窗外的顧天澤一手拿著盾遮擋射過來的飛箭,一手持寶劍在前面開路,先把射箭的刺客先解決了,要不然小七揹著乾元帝會很危險。
顧天澤從不懷疑王芷瑤的好身手,畢竟是蔣大勇訓練過的。
他輾轉騰挪。用上積蓄的內息,如同幻影一般速度極快的解決掉幾個佔據有利地形的刺客,清理出一條通向山上家廟的道路。
王芷瑤沒再多廢話,揹著乾元帝跳到外面,緊了緊腰上的絲帶。一手穩住乾元帝的身體,一手拿著太阿寶劍揮舞,但凡被寶劍的鋒刃劃過的刺客,非死即傷。
太阿重劍的威力不同尋常。
有她支援,顧天澤清理刺客顯得輕鬆許多,不過等他們衝出別院。沿著山路向家廟前行時,碰上了勁敵。
別院的刺客武藝稀鬆尋常,不夠厲害,在山路上等著他們的黑衣人身手明顯比方才的刺客好上許多。顧天澤縱使拼盡全力,也只能勉強打退他們。寶尖挑掉領頭黑衣人的面具,“是你?”
顧天澤認識此人,“前朝餘孽?!”
他曾經讓阿二留心,探查的前朝餘孽,本以為這群人是衝著王譯信來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刺殺乾元帝。
當初他真不該隱瞞下這訊息,如果說給廠衛曉得,今日也不至於陷入到危險中去。
他眼裡閃過一絲後悔。
“你認識?”王芷瑤手撐著寶劍。低聲道:“前朝餘孽?”
“我在京城碰見過,只是沒……沒太注意。”
顧天澤承認自己輕敵了,虧著今日他穿著全套軟甲。還能支撐一陣,“一會我開啟他,你揹著姑父離去,我……給你們斷後。”
“三少你還真不愧是陛下養大的,同陛下一樣,自信。自傲,有時人太過自信。就會像今日一樣陷入到不必要的危險中去。”
王芷瑤以腰為軸,持劍旋轉半圈。沉重的太阿劍雙刃硬是開出一條血路,將幾乎圍逼近的刺客打退,輪了一圈,有不少的刺客胳膊,胸口被劍鋒劃破。
“王七小姐,果真厲害。”
領頭的刺客欣賞的大笑,“好樣的,不愧是我瞧上的姑娘!”
“你是誰?”
王芷瑤趁此機會悄悄活動了持劍的手腕,再有怪力,身上揹著一人,又輪了半圈太阿劍,她的手腕負荷很重,挑起眉梢,高冷的說道:“我認識你?”
“我姓商,為前朝太孫。”
“呵呵,前朝皇帝都自盡身亡了,你這個太孫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王芷瑤冷笑道:“你想做皇帝想瘋了吧,我記得前朝皇族根本就沒跑出來,你的太孫身份也只能糊弄糊弄鄉間百姓。”
“你不僅劍法不錯,口齒也很厲害,盡得王太傅的真傳。”商太子並不介意同王芷瑤鬥嘴,左右他們已經是甕中之鱉,表露對王芷瑤的興趣,也可讓顧天澤分心,“這麼給勁的女子,孤平生僅見,當年你曾祖父曾說過,有孫女便為太孫妃,只要你把狗皇帝交給孤,孤便娶了你,孤不在意你嫁過人。孤也可保證王家永世長隆,以前王家可是真正的名門,四世三公。”
“我為曾祖父遺憾。”
王芷瑤笑彎了眼睛,釀瓷般的臉龐清秀中透著一抹妖異,“他教出得都是神覺錯亂的學生,一個比一個神經病。你給我太孫妃位置,我就要感恩戴德的嫁給你?”
“我告訴你,我生是國朝的人,死是顧天澤的鬼,這輩子,我的忠心給了陛下,情緣只給三少,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娶我!”
她使用了一個眼色,顧天澤心領神會,持著手中的軟劍襲擊被王芷瑤說得震怒的前朝太孫,王家人一向都擅長直戳敵人肺管子,據說當年王芷瑤的曾祖父就曾把前朝的末代皇帝罵哭過。
顧天澤開路,王芷瑤緊跟在其後,太阿劍沉重,但殺傷力很大,刺客好不容易躲開顧天澤的軟劍,片刻就碰到開了雙刃的太阿劍,他們兩人配合得很默契,明明是兩人,卻像是用一套劍法,彼此呼應。
“不識好歹,殺了他們!”
商太孫指使手下的亡命之徒也被稱為江湖大俠的刺客們圍住顧天澤等人,他自己也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