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點頭:“決定了!”
“那好,這兩個月裡,你再不可以隨便放開本王的手!”夏桀將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個吻,落在上面。
若薇呼吸一滯,手腕上的隨心鈴立刻變為粉紅色,與那夕陽的殘光相互輝映,一同落入夏桀的眼底。
兩人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互相牽著對方的手朝山下走去。若薇走著走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夏桀!”
“嗯?”
“你後背不癢了麼?”
夏桀腳步一頓,緩緩回頭,盪出一抹哂笑。
若薇心思聰慧,幾乎在下一瞬就想到了前因後果,這個王八蛋,居然敢裝……
夏桀知道此事根本瞞不住若薇多久,與其讓她自己發現倒不如現在坦白從寬。
“這法子是果果想出來的,與本王無關!”
若薇甩了甩手臂,氣得不行,不過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她再生氣又有什麼用,她哼道:“別什麼事都往果果身上推,他才多大?”
夏桀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不說本王都忘了,你那寶貝兒子用這損招跟本王交換了二十天不早課。”
若薇擰緊眉頭:“你答應了?”
“為什麼不答應?”夏桀一幅坦然若之的樣子。
“你……你怎麼那麼沒操守,被小孩子威脅!”
夏桀心裡想到,如果再讓若薇知道,果果那一晚在她茶裡下藥,估計她會氣瘋了。不過他倒是有些遺憾,為什麼要下迷醉藥,而不是——春藥。
半晌,夏桀喃喃自語道:“沒錯,本王確實不能讓一個小孩子威脅!”
晚飯的時候,果果敏銳的感覺到氣氛與往日有些不同,好像多了一點東西——比如眉來眼去之類的。
父王看孃親的眼神色迷迷的,這很正常。
但現在孃親看父王也是色迷迷的……
果果在桌下踹了夏桀一下,引得夏桀怒目而視。
若薇卻不知道桌子底下的小動作,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幫著小河收拾碗,小河本來是阻止的,但是若薇興致很高,便不再阻攔。
趁著若薇出去的空擋,果果立刻躥上夏桀的膝蓋,奶聲奶氣的喊道:”父王~”
夏桀皺眉,一伸手將果果從膝蓋上推了下去,順便彈了彈被果果弄皺的衣袍,然後孤傲道:“夏凌軒,別把對付你孃親的那一套用在本王身上,好好說話!”
果果皺著眉,不屑的哼哼,開始一本正經道:“父王我明天想去鏡湖玩,”
“功課做好了麼?”夏桀反問。
果果皺眉:“不是說好二十天不早課的麼?你又忘記了?”
這時,夏桀忽然對果果露出一抹陰森森的笑:“本王收回前面所有對你承諾的一切,從現在開始,你每天該做的,一樣都不能少!”
果果虎目一瞪又想故技重施,卻聽夏桀不緊不慢道:“今天本王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跟你孃親坦白了,本王現在也沒什麼把柄給你抓,如果你不相信,儘管可以去你孃親!”
“夏桀,你好無恥,你佔完了孃親便宜就反悔,世上怎麼有你這樣無恥的父王……”果果氣的小臉蛋紅彤彤的。
“你儘可以痛快的罵,本王就不打擾小殿下了!”夏桀站起來,毫不留戀的走向外面,捱到門口時,夏桀忽然轉身,對果果道:“哦對了,從上山開始到現在,你已經落下五天的課程了!明日早上,你的太傅會在書房恭候小殿下的大駕!”
做完這一切,夏桀心安理得的溜達到若薇的房間外,此時若薇正在房裡烤火,夏桀推門進來,若薇有些詫異。
“明日想不想去鏡湖走一走?”夏桀問道。
若薇眼睛眨了眨:“鏡湖?”
“恩!”
“你這算約我麼?”若薇揚起笑。
“不知你肯不肯賞臉!”
第二日,小殿下怒氣衝衝的頂著風雪邁進書房,他的太傅馮成晨果然在那裡等他。而他的父王與孃親卻狠心的將他拋下,去過著屬於他二人的甜蜜午後去了。
鏡湖,是一片巨大的環山湖泊,四通八達,只不過梅花山氣溫較低,所以在冬季,這片湖泊都結著厚厚的一層冰,在山上往下看,就好像一面鏡子一樣。
若薇踩了踩腳底下厚實的冰面,有些興奮。師傅喜歡春暖花開的地方,所以每當一個地方到了冬天,師傅他老人家勢必要去南方,所以,她也很少看見這銀裝素裹的北國風光,更別提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