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笑出聲來,“ 一想到她我就開始犯饞了啊!她可真是個大寶貝,你說你怎麼不把她照顧好呢?如果早知道你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我就接手了。”
“劉逸信,別跟我耍花腔,”秦紹言的聲音的溫度降低到了零下,劉逸信和他相聚那麼遠,卻感覺到耳邊嗖嗖刮過的寒風,他收起臉上囂張的表情,和通訊器相接觸的那個耳朵簡直要被冰凍住,“我知道她在你手裡。”
劉逸信端正的坐好,擰著眉頭的開口:“你知道個屁,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在我手裡?”
“你開什麼條件?”秦紹言拒絕和劉逸信繞圈子,按照自己的節奏一步步逼近。
劉逸信用力的靠到身後的椅子背上,由於他的大力,身子隨著椅子來回搖晃了幾下:“我什麼條件都沒有,這個女人我看上了,我就是不想還給你。”
“m星給了你什麼好處,”秦紹言發現對方油鹽不進,皺著眉頭問,“讓你離家叛國,做事情不留餘地到這個程度?”
“機會,”劉逸信好似被人戳到了痛處,手握住拳狠狠的捶在桌子上,“他們給了我機會。”
“我這麼優秀,憑什麼屈居你之下?”劉逸信不顧桌子上的大洞和被木材毛躁的邊角刺傷流血的手背,表情扭曲的已經有些不正常,“你除了一個好的出身,哪裡比我強了?就因為我擋了劉家兩個白痴的路,他們甚至連公平競爭的機會都不給我。”
“就因為我不是嫡子,我就要過上一輩子碌碌無為的生活,連怨言都不可以有,必須認命嗎?”劉逸信忽然如同失去力氣一般癱坐在椅子上搖頭,“這不公平。”
“劉家並不是沒有給你機會,”秦紹言淡淡的開口,“他們把你送到了最好的軍校,讓你參軍,劉朗和劉航甚至沒有你的官職大。”
“至於你好幾次申請升職被駁回,並不是劉家下了黑手,是因為你打得那幾場勝仗,有幾個疑點有待大家的研究,”秦紹言面無表情的講,“這樣看來,那個時候你就和他們聯絡上了吧?”
“是又怎麼樣?”劉逸信梗著脖子,被秦紹言揭穿後面色有些不自然,他挑著幾個非重點反駁,“劉朗和劉航官職比我小是因為他們的能力不如我,至於我的軍功到了升職的程度你們卻不給批,都是你們的錯。”
“是體制的錯,”劉逸信的手揮舞著,整個身子站得筆直,彷彿這是一場屬於他的巨大演講,“現在的國家就是一個空殼,貪汙腐敗滋生,黑暗勢力環繞,我要改變它,建立一個公平的環境,讓每個人都自由而平等。但是你們卻嫉妒我,不斷阻撓我偉大的事業。以後的教科書自有判斷,你們都會是阻礙歷史發展的罪人!”
“你們罪無可赦!”劉逸信以這堅決有力的宣判結束了他們之間的訊號。
用了太多體力的劉逸信氣喘吁吁的坐回椅子上,他雙手交叉放在嘴邊思考,卻拉扯到了手上的傷,不禁疼的“嘶”了一聲。
小蓮開門進來,手裡拿著餐盤。她小心的把餐盤放在他的桌子上,把上面的熱茶遞到他完好的左手邊,聲音溫柔的說:“累了嗎?休息一會兒吧,身體要緊。”
她繼續從餐盤上拿下藥品和消毒水,小心翼翼的拉過劉逸信受傷的手,拿起紗布小心翼翼的消毒。
劉逸信不耐煩的奪過她手上的藥品,把紗布隨意包紮到自己的傷口上:“我自己弄就好了,你不要打擾我了,出去吧。”
劉小蓮的指甲緊緊的掐進手心,那上面瞬間多了五個蒼白的月牙印子久久不散,但是她的表情一點沒有表現出不豫,她溫柔的眯起眼朝他露出笑容,整齊的小白牙顯得格外可愛:“那你別太勉強自己了,受傷的地方記得好好消毒,我先出去了,有事記得叫我。”
劉逸信看著劉小蓮倒貼的樣子,不屑的“嗤”了一聲,他不確定她有沒有聽到,只不過她的肩膀不著痕跡的僵硬了一下,隨後便動作自然的開門離開了。
※※※
秦紹言知道對方取消了通訊,還是愣了幾秒才放下通訊器。他垂下眼看著滿是檔案的桌面,幾次三番想要腦子清醒一下卻屢屢宣告失敗。
他開啟抽屜,裡面有一個精緻的相框,照片裡面許靜珊和秦宜瑞不知道被什麼逗笑,兩個人都粗魯的坐在秦家門前的草地上,七倒八歪的靠在一起,一點個人形象都不管。
她們的後面是耀眼的太陽,照射的她們象牙白的面板都泛著光彩,她們的五官都十分精緻,照片上更是眉眼如畫,足以見到攝像者對這兩個人滿滿的感情。
許靜珊和秦宜瑞的後面是帶給她們無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