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豪門之中的千金小姐聯姻,讓本家為之重視起來,就好比言宋這種。
只不過宮子衍和桐夏的感情和自己的不同,就憑著當初在後臺桐夏對於宮子衍的話,足以可見他們兩個人不是感情,而是交易。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要在這裡買醉呢?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時,吧檯前面已經有了鬧聲,那個被撞到的人挽著袖子罵罵咧咧道:“你個臭小子,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宮子衍冷哼了一聲,臉上的線條剛毅而冷峻,“就憑你?”
“嘿!這小子居然還敢口出狂言!他媽的,給我上!”那人對著身後那群人一揮手,接著一群人呼啦啦地圍了上去,
而那個人一馬當先就衝過過去,結果還沒碰到宮子衍的衣角就被他一個反手,膝蓋一頂,輕輕鬆鬆就把那個人給拿下了。
寧汐白還是第一次看到宮子衍動手,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宮子衍還有這一手。
以前看他一直冷冷淡淡的,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只看見他的手微微一扭,那個被壓制在地上的人立刻大叫了起來,“哎喲!疼疼疼……放手……快快……快放手!”
“放手?不是要打死我嗎?”宮子衍眼神淡淡,可語氣卻一點都不怎麼客氣,當然手下就更不客氣了,再次扭了扭,地上的人再次嚎叫了起來。
“疼!快……快斷了!”
宮子衍斜睨了他一眼,聲音平平,“放心,還沒那麼容易斷,再扭過去點兒估計就斷了。”
話剛說完,手上輕輕一動,地上那個男人頓時疼的臉色蒼白,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周圍那些人一看這分明就不是個好對付的,當下就拖著已經暈死過去的老大灰溜溜的離開了。
在離開前還叫囂著,“你給我等著,我們有的是人,你……你給我等著吧!”
眾人一看沒了熱鬧可湊,也就紛紛散去,酒吧裡重新恢復了熱鬧的場景。
寧汐白看到宮子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繼續喝酒,想了想最終拖著已經醉死的洛竺往另外一間包廂裡走去,那是賀連戚的包廂。
她因為手上還揹著一個醉鬼,也就不講什麼禮貌,直接推門而入。
“賀連戚!”
可誰知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團白嫩嫩的肉闖入了她的眼簾,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女人壓在了賀連戚的身上正在*呢。
不過好死不死的被寧汐白給打擾了,頓時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躲進了賀連戚的懷裡,低低地驚呼了一聲,“呀!”
賀連戚將胸前的女人摟進了懷中,在看到是寧汐白後他邪氣地一笑,“你是打算要一起嗎?”
寧汐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賀連戚這兒看到這種場景了,所以很淡定地說道:“再幫我個忙。”
賀連戚顯然被懷裡得女人撩撥住了,根本不想動,“你這是又要多少錢了?要不然我直接和酒吧的人說一聲,今天你玩兒的都算我賬上,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不要錢。”
“那這是要人的意思了?”賀連戚故意對她拋了個眼神,嘴角掛著一抹笑。
沒想到寧汐白點了點頭,應道:“對!”
這讓賀連戚怎麼都沒想到,一時間愣住了,不過很快他就回過了神,並且將懷裡的女人推到了一邊,“喲!這是打算讓某人帶綠帽子的意思?”
眼神也肆無忌憚地在寧汐白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那感覺讓寧汐白十分不爽!她沉著臉冷笑了一聲,“我看你是忘記了手脫臼的感覺了吧。”
這傢伙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敢這樣看自己。
一提起當初那件事,賀連戚不禁眉頭皺了皺,既然不是那個意思,那她到底要做什麼?
“那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由得站起身朝著寧汐白走去。
可沙發上的小美人不幹了,自己好不容易在這裡釣到了一位大金主,這會兒眼看著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當下就柔柔弱弱地喊了一聲,“戚,她是誰呀?”
寧汐白解釋了一句,“抱歉了,明天讓賀總給您賣花賠罪。”
說完就將懷裡的洛竺塞進了賀連戚的懷裡,然後將他給拽了出來。
“你到底要幹什麼?”被塞了一個滿懷的賀連戚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這姑娘到底什麼情況,剛還要扭自己的手,這會兒就把一姑娘扔自己懷裡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