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而你又是個典型的有才華的文藝青年,在學校裡你們兩個還能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可出了這所象牙塔呢?你一個人完全可以隨心所欲,就如同你的綽號一樣,做編劇圈內有名的瘋子,可有了萌萌你會覺得很累,你要顧及她的喜怒哀樂,久而久之結局只會兩敗俱傷,因為她會覺得你做不了她身後那棵大樹,而你會覺得她只會拖累束縛你。”
馮瘋子極力地想要表示,“我會努力的去做她身後那棵大樹的!”
寧汐白微微一笑,“或許我只是用自己的思維去想,但是這個預防針我必須要給你打,我不想看到萌萌受傷。”
“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一定會努力的,真的!”
寧汐白看著他連連保證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又下了一劑猛藥,“說真的,如果我在早前知道你們會發展那麼快,一定會把你們兩個的萌芽掐死在搖籃裡。”
果然馮瘋子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眉宇間隱隱有些怒意,可又不敢發出來。
寧汐白輕掃了他一眼,“你別這樣看著我,因為我知道你們有多麼的不合適,可看到萌萌那張笑語晏晏的模樣,我只能讓你們兩個去試一試了。”
過了許久,他終於開口說了一句,“你放心,我必定不讓她後悔。”
鄭重其事地對寧汐白承諾完後轉身離開。
看著他堅定的背影,寧汐白希望自己今天這番話能讓馮瘋子會有所成長起來。
正當她感慨著,忽然寧汐白覺得自己背後一暖,溫熱的氣息灑在自己的耳廓邊,那熟悉而又低沉地聲音響起,“你怎麼這麼狠,無論是對別人對自己。”
“我只是不希望受到更多的傷。”
寧汐白被柯少權輕輕一拉,跌進他的胸膛之中,只聽到他輕笑,“放心,經過你這麼一嚇唬,這個呆子肯定對傻妞更好了。”
他說的含含糊糊,也不知是在說那對,還是在暗指他們自己。
寧汐白低聲呢喃,“希望吧,最怕的就是愛而不得,傷人傷己。”
“那當初你是怕傷害到自己還是傷害到我才這般拒絕?”
“都有吧,但最多的應該是怕傷到自己。”
因為背對這他,所以寧汐白才敢這麼講,這也算是一種鴕鳥精神了。
被氣到的柯少權磨牙霍霍地勒緊了圈在她腰間的手,“你這沒心沒肺的小東西!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知不知道什麼叫善意的謊言!”
“你這麼聰明,騙不騙你你一眼就能看穿了。”寧汐白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在她肩窩裡磨蹭著的某人嘟囔了一句,“我可以裝糊塗。”
寧汐白被他幼稚的話語給弄笑了,她轉過身眉眼彎彎地說道:“柯少權,以後如果有什麼事兒發生,無論你我能不能都不要裝糊塗,能解釋就解釋,實在無法解釋就放對方離開吧,算是給自己和對話一條活路。”
昏暗的光線下,他眉宇輕皺,雖萬般不願,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謝謝。”
柯少權對於她的話有些心驚,下意識地將她攬在懷裡,死死地不撒手,“不過我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絕對不會!”
可抱著依然覺得心裡惶惶不安的很,拉著她就往大廳門口走去,“走,回家。”
被拉著跑的寧汐白不由得問了一句,“幹什麼?”
“交換盟誓去!”
“什麼?”寧汐白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柯少權變身為了柯大爺,似笑非笑地問:“你剛在舞臺上說那句話時特意看向我,難道不是在對我暗示什麼嗎?要不然現在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先預熱地親幾口,讓我解解饞先?”
眼看著柯少權湊得越來越近,寧汐白眼眸微微眯起地笑,隨即在他即將偷香成功的那一刻,一把擰住了他的耳朵,惡狠狠道:“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個混蛋,居然在我脖子上留吻痕,你知不知道別人用什麼眼神看我啊!”
沒有防備的柯少權被擰著耳朵吃疼喊了一聲,“哎喲!這不能怪我,誰讓你掐我,一不小心就重了。再說了,誰讓你脖子那麼白嫩,連親一下都留痕跡。”
“你這還怪起我來了?”
柯少權只覺得耳朵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每次都在這種關鍵時刻掉以輕心,吃虧吃了無數遍,怎麼還是記不住呢!
情急之下,他連忙喊,“有人!”
果然寧汐白像是被火燙了似的立刻鬆手,甚至還往後退了好幾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