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痣搖了搖頭嘆道;‘東方人太厲害了,真是太恐怖了才七歲就開始殺人,比我還狠,我人生第一次殺人的時間比你足足晚了五年。’黑痣伸了一個手掌,補充道;‘五年啊,我比你晚了五年啊。’
李三狂見他被自己的話嚇著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稍縱即逝,突然黑痣又道;‘三狂你真的太厲害了,不過那是在中國,你的對手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黑社會,一個成年人而已,可是現在你是在南非,你的對手不是一個普通的黑社會成員,而是風雲世界的大毒梟。’
李三狂沒有想到他會那麼自負,他知道這是一場心理戰的較量,誰心理素質狠,直接關鍵到這場戰鬥的勝利,於是一橫,伸著大拇指指著自己傲慢的說道;‘在我李三狂的眼裡,世人都只有一條命一個腦袋。所以不論是普通黑社會,還是什麼大毒梟,都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就算是龍你也要給我臥下,是虎你也要給我趴下。’
黑痣重又走到窗子旁,沒有在和他囉嗦,簡單的說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不然你會死的很看。’他語氣平和,但無不透露著一股強烈的殺氣。
李三狂嘿嘿一笑,一伸手,朝辦公桌上的花瓶一指,‘砰’的一聲,花瓶被一子彈擊了個粉粹,眾人看見有人打來暗槍,紛紛掏出槍來,用身體保護著黑痣,李三狂朝他們邪邪一笑,又指了一下黑痣的腳下,一子彈不偏不倚的正打在黑痣的腳旁。
李三狂說道;‘沒用的,我帶來的狙擊手,是全世界最頂尖的狙擊手,你們就算是用身體保護他,只要我的手指指向哪裡,他就會為我打到哪裡。
黑痣的三個手下氣噴不過,端著遠端衝鋒槍站在窗戶前,想要找出狙擊手的位置,然而對方只一子彈就將那三個手下放倒在地,這一槍三連倒,嚇得黑痣的那些手下再也不敢走到窗前去了。
李三狂深知要搞搞暗殺自己還行,但要是真的明槍明刀的幹,自己的勢力還差的太遠。何況就算殺了黑痣,那麼黑痣的心腹也不會讓自己有好日子過,一切都還不是時候。
於是走過去,將黑痣拉到了窗邊,笑著說道;‘你我千里迢迢的來南非,無非就是為了一個錢字,我們中國人自古就認為和氣生財嗎,你我與其這樣打打殺殺的,何不聯手共謀一番大事了。’
其實這正是黑痣的意見,只不過二人經歷了這麼多,雙方都放不下面子而已,現在李三狂把話挑明瞭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了。
黑痣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說;‘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點嗎。’
李三狂笑著道;‘請指教。’
黑痣指著他道;‘你狠,狠的功夫是我生平罕見。‘
‘呵呵、、、、’李三狂笑著也指著他問;‘你知道我看你那兒最順眼嗎。’
‘請指教’
‘你的牙齒,不僅整齊而且還很白,比你的面板白多了,最重要的是會說話。’二人迎著射進來的朝陽,一隻黃面板的手和一隻黑面板的手握在了一起。李三狂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道;‘但願你我的事業就像這窗外的陽光一樣,光芒萬丈。’
………【第二十八章 十面埋伏】………
李三狂辭別了黑痣,二人出了浪回到了車上,小車溜的一下使出十里路程,張少東看著後視鏡片裡的李三狂,只見他額頭岑出了黃豆般的汗粒,
‘大哥——你出汗了。’
臉色難看的李三狂伸手抹了一把滿臉的汗水,木木的答道;‘是呀,是出了很多汗,你不是也一樣出了很多汗嗎。’
張少東衝他勉強的一笑,一邊開車一邊答道;‘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不出汗才怪了。幸好有大哥你在,不然小弟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三狂開啟車窗,窗外的風吹乾了他的汗水。迎著風,微閉著眼睛。過了許久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說‘沒有勢力,只怕我們也好景不長啦。我要重新組織一支隊伍,這支隊伍的代號就叫【刺客】。刺客殺人於無形。如果今天我們不是帶了一位出色的狙擊手,只怕現在不是我們在開車了,而是別人開車來收屍了,所以刺客的組建迫在眉睫,一定要加快度。’
張少東見李三狂如此重視刺客的組建,心知這支隊伍將來在黑道中的地位,於是自告奮勇的說道;‘大哥,就讓小弟為你效犬馬之勞,這支隊伍交給我吧,我保證一定會訓練成為大哥手下的一支強健隊伍。’
李三狂微眯著眼,透過反光鏡視察著張少東的表情,但見他一臉嚴肅,除了無數的汗水,便是認真二字寫在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