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紛紛側目。她也不理,心裡在想,四爺倒是個有福氣,娶了這樣一個有趣的人,每日朝夕相對,不愁沒有樂趣。難怪啊,四爺這樣護著枕邊妻。
香芷旋真不介意蔚氏方才的舉動。有什麼好介意的呢?襲朗可從來都是把她當小孩兒一樣容忍、遷就的,多一個人——還不是反感的人,沒事的。進門至今,聽聞或親眼所見的,都可以確定蔚氏為著五爺和她自己,願意幫襯著大夫人、襲朗和她。她只是愁自己的樣貌、言行,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大人的樣子呢?心裡真是什麼都明白,但是很明顯,偶爾說話還是顯得太孩子氣了。
總這樣可不好。
香芷旋心裡轉著這些念頭,面上則是笑盈盈地問蔚氏:“你們滄州那邊,很多女孩子都是自幼習武麼?我在閨中的時候就聽人提過兩句。”
“是不少。”蔚氏答道,“我家鄉民間習武的女子不少見,官宦門第習武的女子反倒越來越少了。我情形不同,祖輩父輩都是武官,有習武的傳統,不分男女。我在閨中的名聲不好,行事潑辣跋扈,不為此,也不會隔這麼遠嫁到京城了。”
“這樣看來,我們是同病相憐了。”香芷旋笑著撓了撓蔚氏的手心,“管別人怎麼說呢,我就看你很好啊。”
蔚氏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