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瞥了秦夫人一眼。
“說定了啊,不然我可就要陪著三嫂去秦府找你說話了。”
香芷旋迴到府裡,把這件事跟錢友梅說了說,“她是安哥兒的二姨,過得到底怎樣,我們總該心裡有數。”
錢友梅則有些擔心,“秦夫人要是不允許的話——”之前襲府辦宴請,秦夫人與錢友蘭都託詞有事沒有前來。
香芷旋如實道:“不來更好啊,第二日我就能陪你前去看看友蘭。我最希望的就是她不能來。”秦夫人就算跟她和錢友蘭置氣,也不會同意,而錢友蘭不管有意無意的,都是配合著她讓秦夫人故意擰著來。
“也是。”錢友梅握了握香芷旋的手,“我們姐妹兩個,日後都要指望著你了。”
“胡說什麼呢?”香芷旋笑容透著幾分爽朗,“你是我三嫂,有什麼事只管吩咐我。只要不是缺理的事,我都義不容辭。”
忙完這些,香芷旋才得空去了襲朗的小書房。
他說的那塊懷錶,就放在書案最上面的一格抽屜裡,用精緻的紅色描金小匣子盛著。很是精緻小巧,綴著細細的銀鏈,背面有點兒文章,雕刻著蘭花,一看就是他專門請人花了功夫的。
她很喜歡,在手裡把玩許久,想著日後看時辰還是用原來的那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