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淮南王暴躁的語聲,她辨得出他是被帶到了正前方,便往前坐過去,透過縫隙觀望。
看得出,蔣修染的轎子是迎面而來。此刻,兩名轎伕挾持了淮南王,還有兩名轎伕站在他身後。
香芷旋有點兒奇怪,難道他的轎伕就是護衛裝扮而成?那這些護衛可真夠命苦的,走動就要抬著轎子,停下來說不定就要替他修理人,哪兒有這麼使喚人的?
又留心打量一番,見幾名轎伕果然如襲家護衛一般,身量相仿,雙眼神光充足。她應該是沒猜錯。
她扯扯嘴角。
幸好他這樣的人出門沒個譜,騎馬、坐車、坐轎都沒準兒,不然那幾個人真是夠受的。
幸好跟著這樣的人吃多少苦就能享多少福。
反觀襲朗還不是一樣,趙賀趙虎既是他的護衛、管事,又是他半個幕僚。
想遠了,她斂起心神,聆聽蔣修染與淮南王在說什麼。
蔣修染正眯著眸子審視淮南王,“你這段日子沒閒著,到底想要什麼?不妨與我直說,你我打個商量,興許能夠兩全其美。”
淮南王回頭看了香芷旋的馬車一眼,語聲略略高了一些,“我觀望兩日,自會與你說清楚。”
這話是說給香芷旋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