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被揍得鼻青臉腫,趴倒在地的GIOTTO面前。
“嗤……對不起GIOTTO,可是實在太搞笑了。”
“為……為什麼?!”GIOTTO似乎沒察覺自己犯下什麼錯誤,為毛戴蒙突然攻擊他,害他沒有防備的被偷襲呀!!
“對於你求婚被拒,我深表同情。不過既然沒被殺死,可見你還有成功可能。”主教大人很悲憫的說。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家族成員!!!”
“人家又不是你肚裡的蟲,怎可能知道你的意思?偏偏你們彭格列的信物是什麼不好,偏偏是戒指,嗤哈哈哈哈!!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
神的使徒毫不大意的笑出眼淚來。
一隻GIOTTO在風中蕭瑟,這是神馬囧事呀啊啊!
當時的GIOTTO並不知道,因為這個烏龍誤會,讓他‘追’戴蒙加入家族之路費了少許周折,而且後來還有不小的後遺症。嘛,這些咱就略過不提了。
被GIOTTO一攪合,戴蒙。斯佩多倒是正常了許多。他終於可以冷靜思考,接受自己士兵已經死去的事實。
他拿走瑪雷指環,燒掉了士兵的屍體。他知道他計程車兵除了自己,沒有任何可以收屍的人。
哼,他才不會為那蠢貨收屍的!
這樣惡狠狠的想著,心情又再度煩躁起來。
一個之前沒有想過的疑問在他心中浮起。為什麼他計程車兵不顧犧牲自己也要死守峽口?他所帶領的部隊在南線,就算敵軍真的吞併王國主力,驅兵攻打國都,他也能帶兵從南線支援。頂多有一點時間差,讓國都的邊緣地帶被敵軍洗劫罷了。
但是剛才那個叫GIOTTO的白痴提醒了自己。
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啊,因為他計程車兵想保護國都。
因為……與他定下婚約的女人,人在國都。
一種突如其來的憤怒再度佔據他的內心。開什麼玩笑!只是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女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違抗軍令,捨棄生命?
別開玩笑了,那可是他最好的棋子啊!竟然為了這種愚蠢的理由!!
斯佩多將這股憤怒強壓下來,但是他一直將這件事掛記在內心。在戰局稍微穩定之後,他找機會回到了國都。
他來到那個女人的家。
在桌上,他看到了那塊兵牌。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卻在幾乎碰到它的時候失去了它。
抬起頭,戴蒙大人忍不住頭上浮起青筋。一個金色腦袋的男人衝他微笑著,手裡拿著那塊兵牌——上面還拴著鐵絲?!
“我就知道你會來。”
那個可惡的傢伙厚臉皮的說。
“做我們的同伴吧,D。”
最可恨的是這傢伙的背景是一個拿著弓箭瞄準他的疤拉臉(G),跟他的老相識阿諾德。
“就這麼決定了!從今以後你就是彭格列霧守,嗯,以後多多指教,D!”
……總有一天他要幹掉這個可惡的金毛呀啊啊!!
被強買強賣的戴蒙大人這樣想。
他怎知道,GIOTTO內心也感慨萬千呢?
‘太好了,終於搞定了。真是啊,一般人託孤只有一位,可那花心的兄弟一託就倆。而且一看就是很難搞的傢伙啊。我有預感,將來彭格列一定會因為這傢伙陷入驕傲且悲慘的境地。’
不得不說,GIOTTO的超直感好的不靈壞的靈。
在那遙遠的未來,戴蒙。斯佩多的確以彭格列為榮耀,甚至到了為了彭格列聯合GIOTTO的弟弟反捅他一刀,逼迫GIOTTO退位的境界。
之後GIOTTO的弟弟成為彭格列二世,斯佩多則成為彭格列的二代霧守。而GIOTTO,則跟其他守護者們隱居日本。
這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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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那峽谷的深處,一個人影逐漸清晰起來。
【……我……必須……】
……必須什麼……??要做什麼事?要見什麼人?那個人,是誰……?
【啊。】
是這樣啊。有個重要的人必須去見,有一個任務不得不完成。
儘管記憶模糊到抓不住,他依然牢固的記著自己最後的執念。於是,忘記了名字計程車兵從此踏上屬於他的旅程。
直至數個世紀後……旅程終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