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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銷商。

十年磨一劍,高玉的健祥公司成為群英市保健品行業的“龍頭”,而高玉在業界也成為一顆耀眼的明星,甚至蓋過了許當權的風頭。但高玉風光的背後,有著無法言說的傷痛,那就是許當權從未放下前妻和他的三個孩子。

許當權把錢大筆大筆地寄回老家,美其名曰“孝敬父母”。而高玉嫁給許當權已數年,但許當權的父母從未承認高玉是許家的兒媳婦,對外仍說許當權的前妻是許家人,並且他們至今還和許當權的前妻生活在一起。許當權偷偷地把三個孩子接到了古陽市,安排到貴族學校上學,待高玉發現後就去質問許當權,許當權解釋說農村的教育環境太差,不能耽誤孩子的前程。

如此冠冕堂皇的解釋,高玉只能含笑接受,否則就是不識大體,會破壞高玉在許當權心中的美好形象。如果說許當權僅僅是對前妻以及三個孩子照顧有加倒也罷了,高玉會用許當權不是薄情之人來自我安慰,但是越來越多的蛛絲馬跡顯示出許當權在古陽市還有情人。

會是誰呢?許當權的會計?不像。雖然她天生麗質,但穿著打扮土得掉渣,許當權的品味不會這麼低吧。那是不是許當權的銷售總監?不可能。雖然她渾身散發著迷人的少婦風韻,但聽說她夫妻感情很好,應該不會出軌的。

到底是誰呢高玉絞盡腦汁地假想了一個又一個敵人,但最後都一一給否決了,因為高玉總認為自己高貴大方,許當權沒有選擇別人的理由。

女人不但善於自我催眠,還總是高估男人對誘惑的抵制力。當青春不再的女人和花枝招展的女孩博弈,輸的人往往是前者,別忘了高玉當年也是從許當權的前妻手中奪取到勝利的。再說金錢可以增加男人的魅力指數,許當權已不是當年鮮少問津的業務經理,而是開著百萬跑車的“許總”,有很多或嬌媚或妖冶或純情的女孩見了許當權就像蚊子見了血一樣叮住不放,而許當權還樂在其中。

作者有話要說:

☆、馮霞要結婚了

因為五月過後就是炎熱的夏天,不適宜結婚,所以五月成了結婚月,馮霞也準備在5月18日結婚。

商甲琰得知了馮霞的婚期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馮霞是不是在騙人?從愚人節屈指算起,到現在不過才一個月,馮霞怎麼可能就定下結婚大事呢?但商甲琰細聽馮霞的語氣很認真,說不過是“閃婚”,相過親後吃了幾次飯就定下來了。

商甲琰心道,馮霞怎麼如此不負責任把婚姻當兒戲!

馮霞還解釋說道,“我也不想結婚但是沒辦法,我媽因為這都氣病了,我不想她被氣死。我和誰結婚都一樣,所以趕快辦了就行了。”

商甲琰問了佷實質的問題,“他對你怎麼樣?家庭條件如何?”

馮霞似乎不願談論未來的配偶,顯然對倉促上馬的婚姻並不滿意,只是說“就那樣。”

商甲琰口不對心地祝福了馮霞,但卻並不看好馮霞的婚姻,因為商甲琰對馮霞瞭解地很透徹,目前馮霞根本定不下來。而對馮霞提出要商甲琰當伴娘的要求,商甲琰委婉拒絕了,畢竟當伴娘被耍玩的負面報道猶如過江之鯽,讓商甲琰望而卻步。

5月16日,也就是臨近馮霞大喜的日子僅僅兩天,馮霞邀請商甲琰晚上出來吃飯,去認識一位“重要的人”。商甲琰本以為要見的是馮霞未婚夫,誰知到了“杏花樓”後,卻發現其中大有文章。

“杏花樓”的包間裡,坐著一老一小兩個男人,老男人姓範五十歲上下,頭髮黑白參半。小男人年紀輕輕二十多歲,是一間菸酒批發店的小老闆。

老範一見到商甲琰兩眼就冒綠光,激動地想要和商甲琰行“握手禮”。商甲琰迅速地躲開了老範的手,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馮霞有些吃味地說,“老範,你怎麼一看見美女就走不動了?”

老範嬉皮笑臉地說,“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對朋友熱情是應該的嘛。”

馮霞狠狠地掐了老範胳膊一下,這才覺得解氣,然後吩咐服務員拿選單。

選單拿來以後,老範建議商甲琰來點菜,商甲琰不願點菜,就說了句“客隨主便”。於是馮霞拿起選單看了看,一口氣點了四熱四涼八盤菜。

“菸酒店的小老闆”拿出一瓶白酒,說是二十年茅臺,等菜上齊後,就請範哥和兩位姐姐品嚐。

“杏花樓”的菜上得很快,不大工夫冷盤全齊了,熱菜陸陸續續也在上。“菸酒店的小老闆”站起身說道:“範哥,一會兒有個女孩要來,我現在去門口迎迎她。不過我告訴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