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中間她姐去世,她陪父母出去散心,我幾乎沒有主動聯絡過她。人原封不動的滾回去了鄭家不高興的是哪門子?告訴她,別哭哭啼啼的找你們說事,叫人煩,能滾多遠讓她給我滾多遠!”
“行安,你這是怎麼說話呢?”那邊沈敏不高興了,覺得自己外甥的嘴真是不好,說話難聽,太決絕!
陸行安點了根菸,眉頭皺著。
沈敏又說:“行安,小姨告訴你,你們陸家的這個公司絕對不能落在你弟的手裡!你爸現在身子骨還硬朗,才五十多歲,等他活到六十歲的時候你弟陸行遠就二十好幾了,有能力進公司工作了!到那時候,你和你弟究竟誰更得*,還不是你爸一念之間的事?你不趁著你弟年齡還小把握住機會,你犯什麼糊塗?你爸如果把公司給了你弟,你媽在地下都不會瞑目!豈不是便宜了林靜怡那個踐人?她搶了你媽的丈夫,你那時還小,沒能力阻止悲劇發生,小姨知道你失去媽媽心裡頭苦過。但是現在你有能力了,你能讓氣死你媽的女人生的兒子再搶了你爸的公司?”
陸行安一時心煩,不願再聽,按了結束通話鍵。
這些為母親不平的話小姨朝他念叨了整十六年,什麼該忍,什麼忍不了,他心裡全有數
陸行安把周沫娘倆送了回去。
車停了,陸行安卻是失神的一句話不說。
“你怎麼了?”這一路上沒見他說一句話。
周沫擔心他是有事,接完那個電話才有的事,但周沫又不好多問。女人的心事多半是男人,但男人的心事女人未必全能解決。
陸行安搖頭:“沒事,下車吧。”
他下車把孩子抱了下來,對這孩子,陸行安說不上喜歡與不喜歡,總歸是別人的孩子,可愛是可愛,但他對待上的熱乎勁肯定是會有限。
到底是別人的種,我瞎親近什麼?
星期二上午,陸行安很忙,屬於是超出了往日工作量的那種忙碌。
陸行安在忙著的時候,周沫就很閒。
到了中午十一點多,陸行安已經處理完了當天所有的公事。
離開公司之前,陸行安不忘對張秘書說:“推掉下午和晚上所有的原定對外安排。”
張秘書微笑點頭:“好的陸總。”
陸行安隨即離開,男助理和司機在身後緊隨跟著,這個期間陸行安並沒有看過周沫一眼。
周沫跟他商量好了,在公司,一定要掩飾這段關係。
…………
gk大廈頂層的辦公室外。
張秘書一邊工作一邊對周沫說:“發現沒有,陸總最近很忙啊,以前陸總經常為了專案出差,現在也不總是出差了。而且以前陸總不出差的情況,多半會在辦公室裡工作到半夜,再看現在,陸總在公司裡的時間在逐漸縮短,加班更是少見了。”
“是嗎?我來公司的時間短,還沒觀察出來。”周沫說。
張秘書把檔案整理好,分門別類,抬眼看著周沫說:“真希望陸總是在忙碌別的事情,而不是忙碌婚姻大事。那個鄭因,很沒本事,但聽說在鄭家的家族公司裡什麼事也不幹,偏偏還很能欺負女員工,尤其是比她漂亮的那種。萬一鄭因嫁給了咱們陸總,難免要到咱們公司來作威作福,到時候可有我們苦頭吃了。”
周沫聽得搭不上話。
還好,周沫在張秘書的眼中一直就是一個不太能說的人,張秘書說,周沫只管聽著就ok了。
今天下午周沫要搬家。
搬家的事,陸行安定的比較急,說一不二。
周沫在陸行安的面前,一般事情對他就是逆來順受的回應,除非是必須反抗的事情她才會出一點聲,兩人才認識沒多久,陸行安就已經習慣了事事為周沫做主。
周沫是一個不太有主意的人,倒也願意聽他的。
陸行安上午處理完事情先離開,周沫下午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兒子同學有事,也請假離開。
孩子學校的事情事發突然,倒也沒什麼不合情理的。
張秘書安慰周沫,路上慢點,小孩子們在學校無非就是吵兩句嘴,或是互相推了一把的那種小打鬧,別太擔心了。
周沫點頭,說了“謝謝”就離開。
從頂層一直到gk大廈外面,周沫都是心虛的。
周沫往gk大廈對面的街道那邊走,過去馬路,又往左走了大概有五十幾米,公交車站對面的路邊,赫然停著一輛黑色路虎。
她所熟悉的車,她所熟悉的車牌照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