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叔無話可說,圍繞著大車看來看去,充滿好奇。
“喜歡嗎?”他挑眉問。
安安的眼睛直直盯著車身,說道:“喜歡,比我的玩具車好太多了。”
陸行安不覺一笑,忽而想起什麼便蹙眉試探地問道:“小鬼,叔叔問你,你爸爸他是做什麼的?住這城市?”
“做大生意的,高富帥。我爸爸住在美國。”小鬼撿好的胡說道。
陸行安一怔,瞧向車內睡得安靜的周沫,目光不覺變得十分銳利,孩子爸爸做大生意的,住在美國,卻為何拋棄她和孩子不捨得出錢贍養?對她膩了?她和那男人真有婚姻關係,還是包/養關係?
一大一小,沉默地站在車外等同一個女人睡醒
陸行安望向繞著車身玩起來的小鬼,他得承認,這孩子模樣長得不錯,無論眼睛,鼻子,還是那張不停誇他爸爸的小嘴,都特別好看。
這孩子長得三分像周沫,剩下的七分肯定像他爸爸,一時間他尤其好奇孩子爸爸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對周沫母子二人又是怎樣的一種態度與感情?
陸行安這個出身極好的男人印象中,圈內的富家子弟的確愛玩女人的佔多數,但玩玩就算了的情況下絕對不會給女人懷孕生子上位的機會,更不會娶回家當老婆。
周沫生了孩子,並說離婚以後兒子歸她,這在陸行安的理解中幾乎不現實。
法院不把孩子判給孩子爸爸,判給了撫養能力有限的孩子媽媽?孩子爸爸不爭取撫養權?作為男人,怎麼會受得了兒子不在自己身邊,而是跟媽媽過這種苦日子呢,況且豪門均是重視男孩。
對此,陸行安十分不解。
陸行安佇立在夜裡街邊,問他:“你爸爸會不會來看你?”
安安想念爸爸,雖然爸爸的面他一次都沒見過,同學們都有爸爸,爸爸會抱,爸爸會買玩具,爸爸會開車接,爸爸會袒護,而他沒有。
“爸爸會來看我,給我買玩具,我和小朋友打架爸爸會抱起我跟老師解釋。”小鬼突然的情緒失落,把幻想中的都說了出來。不再繞著車身的周圍玩耍,有些靦腆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用鞋子踢著馬路地面。
安安抬頭,望著身高一米八幾的帥叔叔問:“叔叔,杜宇諾是你兒子嗎?”
“他不是。”陸行安佇立街邊又點了支菸,認真回道。
一大一小,沉默地站在車外等同一個女人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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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的車輛基本沒有鳴笛,所以吵不醒周沫,但不多時過來一輛120救護車,全程鳴笛呼嘯而過。
周沫睡夢中隱約聽見救護車的聲音,頭疼欲裂,夢裡畫面爸爸媽媽被送上了救護車,但結果卻是沒搶救已宣佈死亡。
她驚醒,手指發抖地抓著他的西裝外套睜開眼睛。
車外街上一片蕭瑟,救護車已過,她沒看到,所以分不清剛才那是夢中還是現實,腦海裡還有著救護車的畫面和聲音。
“我媽媽醒了。”小鬼跑過去。
陸行安開啟車門,周沫看了他一眼,尷尬的放下他的西裝外套,抱歉地低頭,下車。
“謝謝你。”到了車外,周沫的情緒有些低迷。
陸行安佇立在她面前,全沒了往日的銳利,視線頗具溫柔的打量著她:“怎麼了,做了噩夢?”
周沫低頭,“算是吧。”
“用不用我送你們上去。”他關心著問。
周沫拒絕,這男人對她目的不單純還是拉開距離為好,搖了搖頭,擰眉抱起兒子準備上樓。
陸行安黑西褲白襯衫,一隻手插袋,一隻手拎著車鑰匙,佇立良久,視線目送著周沫母子二人進入小區。
我出差了,兩天
周沫抱著兒子有些費力,孩子在一天天長大,一天天變重,而她較瘦,164的身高46kg的體重,力氣不大,漸漸開始抱不動五歲的兒子了。
安安想念爸爸那股情緒又上來,便趴在周沫肩上摟著周沫的脖頸說:“媽媽,我要爸爸。”
每當這時周沫的心就刺痛一下。
兒子找爸爸不是第一回了,可哪裡有爸爸,周沫倒寧願自己五年前是嫁人而後離婚有的這個孩子,那樣起碼可以讓孩子見見爸爸,也好過現在這樣的局面。
周沫進電梯,兒子還摟著她的脖頸蹭著說:“媽媽,叫爸爸來學校看我。”
“乖,別哭,爸爸現在很忙。”周沫聽兒子哭了,自己眼圈也紅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