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言丘行了一禮方才緩緩道來:“這個‘貪狼’一共有四名成員,他們全都是在戰火中長大的孤兒,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且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前幾年他們主要活躍在邊境處,至於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X市,還有他們的目的,我們不得而知,只能夠猜測。”
“知道他們在哪兒嗎?”
“回老爺,暫時還沒有。”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秦堂誕揮了揮手。
“是!”
等到言丘退下去之後,秦嵐立刻衝秦堂誕說道:“爸!我朋友她現在。”
秦堂誕擺了擺手,示意秦嵐不要那麼著急:“月兒,爸爸早就告誡過你,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要沉穩應對。”秦堂誕在心底裡嘆了口氣:誒,他的這個女兒啊哪一點都好,就是這毛躁的性子卻怎麼也改不了,教他今後如何放心將這偌大的家族交給她呢?
秦嵐見到父親頗為嚴肅的口吻知道自己又惹得他不高興了,只得委屈的不說話。
秦堂誕見秦嵐這幅模樣,搖了搖頭,畢竟是女兒啊教他如何狠得下心。過了一會兒,認真地說道:“剛才顧徵聚來找過我了,看來這亂子的起因確是他無疑了,他的兒子現在正在‘貪狼’的手上。”
“顧徵聚?”秦嵐問道:“那個地產大亨?”
秦堂誕點頭道:“就是他,看來他們調查得沒有錯。聽說他找過張市長了,呵呵,如今又來求我。看來他對他那個寶貝兒子是歡喜得緊呢。”
秦堂誕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當說到顧徵聚的寶貝兒子時言語間頗有些戲謔之意。
秦嵐知道他的父親說話一向如此,聽得情報之後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如果莊半梅真是被無辜牽連進去的話,那麼以對方的行事風格,難保不會留下活口。
想到這裡,秦嵐用一種近乎懇求似地口吻對秦堂誕說道:“爸,您就幫幫我吧。”
秦堂誕聞言,微感愕然,她的這個女兒一向自負,鮮少求人就連對他這個做父親也不例外,印象中有多少年沒有開口求過他了?呵呵……
方才還在為顧徵聚的請求猶豫不決的秦堂誕,見了女人這般模樣,朗笑道:“也罷,就依了你這丫頭吧!”
秦嵐一聽父親答應了,頓時喜上眉梢,小跳著跑過去親熱的抱住秦堂誕的手,開心的笑著。雖然她對這叫做‘貪狼’的傭兵知之甚少,但是父親從小給她的影響就是:無論她想要什麼,只要開口向父親要,絕對沒有辦不成的!再加上隨著年齡的增加,她對自己的家族也瞭解到許多從前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對於秦堂誕的話,秦嵐是非常有信心的,彷彿秦堂誕點頭首肯之後事情就成了一半。
此時再說莊半梅。如果她知道因為她和她旁邊顧汐煌的關係,此刻外面幾乎快要翻了天的話,對於一向波瀾不驚的她來說不知道作何感想。
被關在這個木屋裡已經過了兩天了,雖然在這兩天時間裡並沒有發生她最擔心的事情,但是除了吃喝之外就連最尷尬的事情也有人跟著,不過還好跟著莊半梅的是那個叫朱雀的女人。
“咳咳咳咳躺在床上的顧汐煌突然傳來陣陣急促的咳嗽聲。
由於這兩天跟顧汐煌*相處,莊半梅更加覺得顧汐煌根本不像個長大了的人,他說話的方式,想問題的方式不說二十八歲,就連十八歲都不像。每每莊半梅與他對視,對方要麼害羞的低下頭,要麼偏過腦袋不敢看她。有時候看到顧汐煌天真的面龐,莊半梅甚至不忍心對他說語氣過重的話,也正因如此,所以莊半梅在他面前表現的更加像個大姐姐。
而對於被綁架的緣由,莊半梅也已經將其拋諸腦後了。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的處境很艱險,有沒有命活下來都……
誒,莊半梅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從沒曾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看著顧汐煌蒼白的臉色,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那張令他難以忘懷的臉。
顧汐煌沒有說話,修長的睫毛無力的顫抖著,眼睛想要睜開卻彷彿它重逾千斤,令他只能夠艱難的支撐起一條縫隙。
“莊姐姐,我好難受,咳咳咳咳這是兩日下來,顧汐煌對莊半梅的稱呼。
“嗯莊半梅俯*,湊到顧汐煌的額間,將手輕輕放在上面,一絲異樣的溫度傳來。莊半梅有些不能確定,縮回手轉而將自己的頭貼了上去,額頭接觸之時,頓時一股熱氣直衝上來。莊半梅一驚隨即伸手摸了摸顧汐煌的胸膛、背部等地方:糟糕!汐煌發高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