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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蕭厲:“大度?”

神澈:“……不認識。”

蕭厲:“善解人意?”

神澈:“…………可能嗎。”

蕭厲:“那你會什麼?”

神澈認真想了想:“皇上,我會砍人。”

砍人誰不會,問了跟沒問一個樣。

蕭厲冷冽的眉毛幾乎打結,腳下步伐不由加重的道:“當一種東西控制不了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神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斟酌著字詞道:“回皇上……那,就要看是什麼東西,若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一旦控制不了,不要也罷,若是卑職重視的,自然是要想盡千方百計控制住,如若不然……恩”

不知道皇上是在說什麼,若是人的話……

“怎麼樣?”蕭厲眉峰糾結地緊緊逼問。

“毀滅!”低聲回道。

“毀滅?”蕭厲喃喃念著,手掌不由慢慢握緊,放在胸前,沉沉冷笑道:“那你說說,心控制不了的時候,朕要怎麼毀?”

神澈一張木頭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豐富多彩起來,緊張兮兮的瞅著自家主子,生怕他一個想不開自殘:“皇上,難道是誰給你下了毒,已深入五臟六腑?神澈失職,皇上可知中的什麼毒,屬下就算翻遍大陸,也定會為皇上找到解藥。”

“中毒?”

蕭厲抿了抿唇,似躊躇道:“應該,也許,算是吧。”

只是此毒非彼毒而已。

一個時辰後——

御書房裡,大秦王朝尊貴無比的皇帝陛下負手而立,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你們都是打小就跟在朕身邊的侍衛,多年生死交情,朕現在對情之一字極為困惑,你們有情史的寫情史,有感悟的書感悟,有方針的寫方針,滿意的朕會重重有賞。”

“是!皇上!”眾侍衛齊刷刷在地上坐成兩排,每人嘴裡叼著一支狼毫,面前鋪一張白紙,臉上表情一個比一個苦逼的求助向他們的統領神澈。

嗚嗷,皇上這是要幹嘛,要是削幾顆人腦袋那是輕而易舉,但讓他們提著筆桿子寫東西,簡直比讓人捅上一刀還痛苦啊!

神澈送上一個認命的眼神,對著毫尖一哈氣,一絲不苟的在紙上畫寫了起來。

蕭厲站在他身邊監督著,不時提點一下:“朕的日常作息,每個時間段需要做哪些事情,都給朕一一排好了,細節上不要有任何疏漏。”

控制不住自己,那就改為控制她好了。

雖然目前他暫時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直覺的想綁住蘇謹兒,至少要讓她——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而不是僅在床第之間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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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皇宮一隅。

一名宮裝少女跟在白衣美貌女子的身後,為一路所到之處的美景發出驚歎。

“娘娘,您看,這園中的花開得多好,比咱們相府的美了不知多少倍呢。”

白衣女子失笑道:“綠環,這裡是皇宮,豈是相府可以比得上的。”

“今天天氣好,娘娘就多在園子裡散會兒心吧。”宮裝婢女說著朝四周東張西望環顧著,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在看到某處的一抹男性衣角時,大喜過望的做完一個手勢,自個兒悄然無聲的退了下去。

“幾個丫頭裡,就數綠環你最懂事,還好我將你一起帶進宮了,不然一個人呆在這重重深宮,我真怕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撐不下去。綠環,我好想爹爹,好想孃親,好想宇文大哥。”白衣女子聲音如泣,哀慟婉約,聽得人一陣心揪。

“雪兒——”

一直藏身在茂密的樹木後,看到這一幕宇文毅忍不住大步跨了出來,沉痛的低喚著獨自傷心的人。

“宇文大哥,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蘇凌雪一驚,飛快的拭掉腮邊的淚痕,左右看了下,發現綠環早不見蹤影,臉上的哀傷盡數化為冷漠,轉身就要離開。

“雪兒,不要走。”幾步上前將人拉住,宇文毅臉上盡是傷痛。

蘇凌雪腳步被迫停下,沒有回頭看他,卻能從那聲音裡聽出微微顫音:“宇文將軍,休得放肆,本宮是皇貴妃,你這般舉止是要至本宮於何地!放手!”

“不放,雪兒,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愛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對你放手,就算是皇貴妃又怎麼樣,我不在乎!”雙眼通紅的將人緊緊抱住,宇文毅嘶聲道:“雪兒,別這樣,你看宇文大哥一眼,我們明明兩情相悅,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