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守,府中人多眼雜,蘇二小姐是怎麼成功避過大家的視線,把衛子風迷暈弄回來的?不用說也是地道起的作用。
再看最下面那一層鋪滿的瓶瓶罐罐,軟筋散飛燕丸**香金槍不倒一夜七次狼各種用來作案的藥更是應有盡有,這些堪稱典藏的東東數量之多,拿出去開家青樓都夠了,絕對甩那些同行一條街。
真是牛x閃閃的女人啊!
蘇謹兒頗有興趣的挑了幾本書,再包了幾支裝藥的小瓷瓶,一點都不覺得這裡應該被掃黃掃掉,抱著一堆東西出了地道。
入夜,懸月如鉤。
蘇謹兒整個人泡在灑滿花瓣的浴桶裡,手上好奇的拿著本春宮圖翻看得正起勁。
那千奇百怪清晰露骨看得人噴鼻血的姿勢讓她小臉上暈開朵朵紅雲,身體裡有什麼不安份的因子在躁動叫囂著,無數的熱流在體內亂竄。
她輕喘了一口熱氣,瘋狂想要男人的渴望讓她忍不住輕嚀出聲,那種空虛感教她難受得想哭。
靠之,早知道發情期這麼敏感,打死也不碰十八禁的東西了!
她緊閉著眼睛,雙腿緊夾在一起下意識的摩擦著,整個人都沈浸到身體的感覺中去。
等一抹高大的身影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女子一絲不掛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坐在木桶裡,白皙的膚色被搖曳的燈光照得宛如玉雕一般,而那張堪稱精緻的漂亮臉蛋上此刻一臉紅潮,佈滿著說不出的欲求。
門口的男人顯然沒想到會撞見這樣一幕,眼神漸漸幽深起來,當浴桶中的人兒剋制不住地伸手撫上一雙雪玉般的酥胸時,他反手將房門關上。
即使緊閉著眼睛,蘇謹兒也瞬間聽到了那聲關門聲。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一時之間,她手上的動作一僵,飛快的背過身去,壓抑著那股闇火,掩飾般的撩起一池清水淋在如玉的身子上,一邊暗惱自己怎麼看個小黃書都能走火入魔一樣有感覺。
“阿鳶,過來幫我擦背。”這個院裡子活動的丫頭只有阿鳶,她自然以為是花鳶。
蘇謹兒感覺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一隻大手貼上了後背緩緩的摩挲了起來,那帶著薄繭明顯不屬於女子的觸感讓她的腦子一驚,頓時清醒了。可還沒來得喊出聲,裸露的肩膀已經被男人從後面捏住了。
“蕭……蕭厲?”
三更半夜敢往她這裡跑的只有一個,蘇謹兒試探著輕喚一聲,感到身後的人微一用力,自己就被他拖進了懷裡。
“恩?”蕭厲站在她身後,目光如熾。
背對著他,蘇謹兒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聽見男人微揚的一聲疑問,無比魅惑。
她裸露的脊背緊貼著他的胸膛,人體的溫度透過衣料無比清晰地傳遞過來,蘇謹兒想到自己剛才那般被一個男人看到,就不由微惱的輕嗔道:“你進來就不會敲下門?大晚上的突然冒出來很嚇人好不好。”
蕭厲低低一笑,薄唇貼上她溼潤白皙的脖頸,輕輕地磨蹭吸吮。“不是要擦背嗎,朕幫你。”
不準勾引我
“蕭厲……別……”
因為剛才的動情,蘇謹兒的身體此刻還有點軟,神志也沒有辦法立刻做出正確的反應。脖子上的酥麻讓她難耐的逸出一聲低吟,目光迷亂的仰起頭,把脖頸更往他口中送去。
她有些茫然的道:“我以為是阿鳶,阿鳶人呢。”那丫頭就守在門口的,沒有聲音不會被這傢伙咔嚓了吧。
“朕難道還沒有一個下人重要?”
蕭厲不滿的冷哼一聲,微蹙著劍眉,唇舌一路向下,不斷地舔吻,懲罰般地重重噬咬。
聽到身後一片嘩啦入水聲,浴桶中的水漫了一地,隨著他越吻越深,蘇謹兒渾身發顫迷亂不已,連嗓音都軟綿得一塌糊塗。“你……怎麼進來了……”
“不進來怎麼幫你洗。”
一隻大掌攬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游弋著。
他火熱的手掌從她的脖子開始一路往下移動,極緩慢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撫弄。
空曠靜謐的房間裡,只聽見蘇謹兒不時地抽氣聲,像是所有的**都被他的吻和觸碰勾了起來,她把掌心覆蓋在蕭厲碾弄自己那對雪盈的手背上,欲哭無淚的控訴著:“胡說……哪有這樣洗的……”
這傢伙哪是幫她洗澡,他是點火來的吧!
“你很喜歡不是嗎。”蕭厲噬咬著她的耳垂喃喃,過近的距離讓他的聲音像遊蛇一樣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