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北京烤鴨有得一比。
“沒錯,正是蘆蒿炒香乾鹽水鴨,以前我在網上不是說過嗎,我是南京人,很小的時候才搬到北京來的。這正是我們那裡的出名小吃,作為現在的北京人,既然你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來臨,那當然要拿出屬於我們的地方菜來招待客人了,這不,這算是亂彈琴的地主之誼吧”
“管他呢,有的吃就好,對了,這是怎麼做的,怎麼這麼還吃,嗯,吃起來很是清爽又不缺香味,真是讓人流連往返啊”
晨星一聽卻是來了興趣,於是:“蘆蒿炒香乾鹽水鴨現在還是南京人待客不可或缺的一道菜,但每每要歉疚地加上一句:現在這鴨子是越來越肥了。外地人來南京,慕名要吃的是蘆蒿炒香乾,南京人也以“桐蒿只有南京才有”而自居。其實產桐蒿的地方多了去,但都沒有南京人對待素菜的那份精細。南京人吃桐蒿,一斤要掐掉8兩,單剩下一段乾乾淨淨、青青脆脆的蘆蒿杆兒尖。炒香乾也是“素”炒,除了一點油、鹽,幾乎不加別的佐料,要的就是蘆蒿杆兒尖和香乾相混的那份自然清香,食後唇頰格外清爽。”
“以前的時候我以為就廣州的東西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了,如銀記腸粉啊,還有皇上皇啊,順德魚皮,嚐了這個蘆蒿炒香乾鹽水鴨才知道,原來世界上可不止只有一個廣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