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越寫越能發現自己的不足,決定寫完正文就去寫個總結,面壁思過去,嗯
☆、雲雨
臥室裡嬉鬧的二人陡然安靜下來,也就顯得某個聲音格外不和諧:“易川你悠著點啊,陸初妹子還小呢!”
話剛說完,梁宇丞就夾著尾巴跑了,不鏽鋼的大門配合地發出一聲巨響,易川氣勢洶洶地想跑出去給梁宇丞一腳,奈何眼下連件蔽體的衣服都找不到。
“靠——”
易川坐在床上頗為不滿地嘟噥,“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又沒他家鑰匙,難道把他丟到門口啊?”
想想也是,易川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轉過身準備繼續幹他的大事業,哪知陸初已經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換好了衣服。
套上寬鬆的家居服,順手紮起馬尾,眉清目秀,沐浴在晨光中,甚是迷人,易川此刻卻沒心思欣賞這份美。
“老婆,不準走——”這都什麼事兒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陸初看著硬拽著自己手腕的人,對他這點心思清楚得很,偏又起了逗樂的心思:“怎麼了?我要去煮粥。”
易川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手上的力氣分毫不收:“不喝粥——”
“那你早上要吃什麼?”
易川撒開手,看著眼前眉眼含笑的小女人,半晌之後愣愣地吐出兩個字:騙子。飽含委屈,又似乎是在控訴。
簡短的兩個字傳到陸初耳朵裡,她只覺得心上一陣鈍痛,像是被重重砸了一拳。
她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也不會亂作承諾,說好的生日禮物自當算數。在她看來,這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卻不料在易川的心目中,卻有這樣重要的地位。
她也沒有忘記,不久之前自己曾在心底說過,再也不會欺騙他。
這一刻,陸初連猶豫的時間都不留,餓狼般地撲過去,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同時將自己的雙唇貼上去。
陸初鮮少主動,此刻做出這樣的舉動不免有些僵硬,她努力忽略心底的那點小別扭,鼓起勇氣伸出舌頭在易川的唇上舔了一口,隨即撤離。
不知何時,易川雙手已經緊緊摟上了陸初的腰,喉結滾動,眼睛裡就要冒出火來,卻強忍著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見易川這幅樣子,陸初怒了,裝什麼裝。。。。。。
易川只覺嘴角一痛,淡淡的血腥味縈繞在兩人之間,給這曖昧的場面又增添了一□□惑,他哪裡還顧得上生氣,只能趁噴鼻血之前翻個身,將心心念唸的小女人壓在身下。。。。。。
巫山雲雨,一室生香。
□□這種東西,沒經歷過之前並不覺得有什麼,一旦嘗過其中滋味後,便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瀉千里,勢不可擋。
陸初扶著她那有些痠軟的腰坐在沙發上,一把推開易川湊過來的腦袋,再貼,再推。
“怎麼啦?”易川不明就裡,兩個人明明已經那麼親密了,幹嘛還把他往一邊推?
陸初抬頭瞅著易川那欲求的不滿的急躁模樣,又想到開會時自己呵欠連天被點名的窘境,狠了狠心:“以後一週只能兩次,週五和週六的晚上。”
易川豈會不明白自己女朋友的意思,可是這分明就是要他的命啊,吃飽喝足的日子剛享受上沒幾天,這就要他吃齋了,他會同意才怪呢!
易川毫不手軟,扛起媳婦兒就往臥室走。
“放我下來——”
一番纏綿過後,男人將大汗淋漓的女人擁在懷裡:“老婆,現在還捨得說一週兩次嗎?”
陸初趴在易川身上,面色潮紅,激情未退,想起自己方才丟盔棄甲的狼狽模樣,一時有些忿忿不平,可那種極致的歡愉又讓她忍不住索求更多,難道真的應了網上傳的,白羊座的女人。。。。。。
朝九晚五的工作時間,健康營養的一日三餐,除去不時的啪啪啪,陸初覺得她已經把二十歲的生活過成了七老八十的樣子,怎麼想怎麼不划算,於是一時興起,攛掇易川週末帶她去找點刺激。
易川倒沒覺得無聊,他畢竟是一個公司的創立者,跟陸初相比,他的工作要繁重得多,只不過兩人在一起之後,他就儘可能地減少了長途出差的次數,工作時間效率也比以往提高不少,所以和陸初在一起的時間是他難得的愜意時光。
但不知道是因為工作之餘缺乏鍛鍊,還是被陸初色香味俱全的伙食給養起來的,前天跟著陸初稱體重,不知不覺冒出來的十斤讓他好生鬱悶。
眼下既然陸初想玩,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