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東西呢?除了吃的和住的在自家客棧酒樓,其他的就全貢獻給人家了。聽傳話的人說,前段時間兒,主子在賬單被送到爺那去了。那個時候,爺的表情很豐富!想來,爺還真是辛苦啊!掌管著偌大的一個鳳凰樓,鳳凰樓旗下的客棧酒樓、茶館、當鋪、錦布商行只要能賺銀子的都有涉及。不僅在南越,東陵、北謖和南曜都有其商鋪或是分行。
若說,這南越的經濟命脈有一半在爺手裡那也不為過。當今聖上對於咱爺那可也是禮讓三分的。
只是……爺什麼都好,就是,就是……說難聽點就是懼內!問世人,誰人不知,一凰二聖三權的事兒,其中以凰和三權中的財權只見得傳言最多。鳳凰鳳凰,鳳凰是怎麼來?一鳳一凰才是一對兒,才是鳳凰。何況自他跟著爺以來,也就已經來為凰主子收拾爛攤子了……呃,這個說法是有點兒難聽了。
“小的不叨擾兩位休息,這就退下了。”再次觀望房間的四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了才告退。
“去吧去吧!”某人揮揮手,打了個哈欠,“哈啊~好睏吶~”
“掌櫃的,讓人抬幾桶水來,本少要沐浴!”很不客氣的聲音,洛鋣嫌惡的看看自己的雙手,找來新的衣衫,又一把扯掉床前的紗幔,“這個不要了!”
“……”這這人,當這是自己家呢?!金掌櫃凸著一雙眼,眼睜睜的看著好好的一間雅房被人東拉西扯的,沒變成殘屋破房就是老天開眼了。
“金掌櫃,這些總共多少銀子,你結算好了,回頭去小鳳鳳那算哦。”末了,一旁看戲的某人涼涼的插上一句。
“……”金掌櫃還能說什麼?只能找來小二將破壞的物品清點了,列成了單子,“此間房需要修整,現在就請跟隨小的移居別處。”再恭恭敬敬的回答。感情這兩人是在發洩呢!看來明天得請人過來一趟了,這間房裡的東西還是全換了吧。
……
“讓開讓開!快讓開!!”一名小廝模樣的少年衣衫襤褸,滿臉的塵土,慌慌張張,腳下有些不穩,“咚!咚!!咚!!!”震天的擊鼓聲引來了街巷上來來往往百姓。
“有人擊鼓啊。”
“是出什麼事兒了?”
“咦?擊鼓的是個孩子啊……”
“怎麼回事兒啊?”
別怪人們會有此疑問,自崇賢帝登位以來,招賢納士,勤治江山,善待百姓。不出幾年,原本落後窮困的國家就變得如此強大,百姓安居樂業,國家富強旺盛。可謂是,國泰民安,難得出那麼些個不得了的事兒。
“下跪何人?何事擊鼓?”洪亮的疑問聲從堂上傳來。
“大大人,小的小的名叫小童,是是名小小乞兒。大人,不不好了,出出人命了!!”結結巴巴的,小童顫抖著嘴唇,語不成句。
“什麼出人命了?”人命?現在國泰民安,那會出什麼人命!不會是這孩童胡謅的吧。堂上,胡林胡大人皺著眉頭,有些將信將疑。
“真真的,就在柳家巷那裡!”小童一雙眼充滿的恐懼,看著大人的眼神,似不相信自己,於是拼命的比劃著。也是呢,小童也只是一名八歲大的孩子啊。
“柳家巷?可是那多年無人進出的柳家巷?”看這孩子的樣子,此時定然不假,“你先起來吧,本官同你一道去看看。”
當胡林胡大人到達柳家巷的時候,那裡早已裡三層外三層的聚滿了人。每個人都伸長了脖子,對著那裡的東西的指指點點,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讓開讓開,胡大人到!”衙役車開了嗓子叫喊,使得聚攏的人們自主的讓開一條道兒。
“!”眼前,赫然的躺著一具屍體,雙目圓瞪,五官扭曲,不,該說是,整張臉都快看不出原貌了,身上穿著上好的錦緞衣衫,看不出受過什麼傷的樣子。喚來仵作,前來驗屍。
“回大人。此人乃一劍封口而死。您看,這頸子上著細長的痕跡。還有這手,應該是被害前就已受傷,才會包紮成這樣,依草民看,這只是扭傷,並不致命。”仵作是位年約四十的何姓中年男子,一身粗布衣衫,像極了村野山夫。
“哦?”細細看過仵作指出的地方,確是,除了頸上那個致命傷,就是受傷這個傷,和那腫的不成樣的臉,“此人看面相不像是本地人士,何師傅可知此人已死多久?”
“按死者屍體的僵硬程度看,死者被害已然有兩個時辰之久。”
“兩個時辰……那就是丑時的時候遇害的。”胡林胡大人來來回回的打量著躺在地上的死者,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