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完好的魯特琴,曾經為了感謝他給普林斯夫人帶來好的心情,普林斯老先生特意為他彈奏了一曲,那天他的導師甚至還給他表演了滑稽的舞蹈,原來那些看起來嚴肅的人們也有這樣有趣的一面。如果不是老夫人恐怕他現在也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他抱著那琴跟著老巫師封閉了莊園。
“所以,我答應以後只要遇見普林斯家的人無論怎樣我都會幫助他們,盡我所能。”利塞爾的父親鄭重而認真的說。
利塞爾抬頭看了看臥室的方向,然後轉向他的父親問道:“那,他是普林斯家的後人?可你說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他是誰呢?”
“是的,他是普林斯老夫人女兒的兒子。鄧布利多並沒有告訴他我們的事情,只是給了他這裡的地址,他因為一些事情而遇到了危險我們需要將他藏起來。”利塞爾的父親解釋道。
“利塞爾,”還沒等利塞爾說話她父親再次鄭重而嚴肅的說道,“我要你答應我,我要你對我保證,你不會和別人說起這個人,任何人,一個字也不行,明白嗎?”
利塞爾盯著她父親,點點頭。
“一個人必須對自己說的話承擔責任,堅守自己作出的保證。你能答應我嗎?”
“是的,父親,我保證。”在父親深沉而嚴厲的眼神中利塞爾的說。這人身上一定也有一個和他父親一樣天大的故事,她要靠自己去弄明白。
利塞爾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不遠處那神秘的陌生生躺在對他來說不夠長的另一張小床上,剛剛煮的湯他一口都喝不下去,只嚥下了一些熱水。父親說他太久沒有吃東西了,而且在糟糕的雪天裡連續幻影移行了至少三次以上,沒有力氣也凍的夠嗆。
利塞爾終於還是忍不住跳下了床,站在哪裡藉著一縷月亮的光亮觀察著他,黑色的長髮散在枕頭上,臉色慘白的好像死屍一樣,還有那個特別有特別的高高的大鼻子。利塞爾慢慢伸出手想去探探他是否還有鼻息,就在快碰到他的時候,這人抽搐了一下,嚇的利塞爾趕緊縮回了自己的床上。她側著臉看過去,可是如果這人是個黑巫師呢,報紙上說神秘人消失,那還有什麼危險需要躲起來,除非他不是好人。但既然她對父親作了保證那就一定會遵守,她可不是12歲的小孩了,巫師的承諾是有魔力的。但她家地址是那個鄧布利多給的,他在父親的故事裡聽起來全然是正派巫師。睏意慢慢襲來,利塞爾最後被迷迷糊糊的打敗睡著了。
“第二天我起來收拾工具去上課的時候他還在睡夢中。這次我站在那裡看清了他全部的樣貌,而他的臉色終於不如昨天那樣帶著死亡的慘白了,只是他抱著左胳膊睡覺的樣子很是不安。我猜也許那裡有令他疼痛的傷口,昨天父親替他檢查說他喝了治療魔藥,但有些傷口受了凍傷和輕微感染。他應該是個很警覺的人,我起身準備離開時他睜開了眼睛,雖然滿是防備的警惕,我卻一下就被那黑色的眼仁定住了,那裡面有黑色的旋窩。早上好,我聽見自己還記得打招呼。”
斯內普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拔出魔杖,但後來他看了周圍環境才放鬆下來,想起他長途跋涉昨晚終於到了鄧布利多給他地址的藏身處,之後太累而沒了力氣。然後他看見一個穿著明顯是校服袍子的女孩站在他的床腳,她打著卷的長髮被整齊的束在腦後,等他醒來盯著她才想起來說了句“早上好”。她顯然已經盯著他睡覺好一會了,他頗為不自在的點點頭,試著抬起胳膊坐起來,他感覺自己身上的外傷也被治療了。
“你最好還是躺下多休息一些。”利塞爾的父親從樓下走了進來,“你已經安全了,除了給你地址的人沒有人知道你在這裡,而且你很謹慎沒有在附近留下腳印之類的。我就是漢斯,我想你們已經見過了,這是利塞爾。”
女孩對著斯內普輕輕微笑。
“西弗勒斯·斯內普。”斯內普說。
利塞爾的父親點點頭,“放心,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她也不會說。”然後在斯內普的目光中就趕著利塞爾去上課了。
耀眼的陽光照進了哈利所在房間的窗子,哈利合上本子,已經過了中午快接近下午茶的時間了,他套上自己的夾克外套準備出去找點吃的,然後好好消化一下他看到的目前為止的內容。原來在他出生沒多久,在他父母死去的後,他的命運就已經被註定了。每個人都是被命運牽著線的木偶,包括斯內普,而他自己則是最大的例證。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3 章
Beats his drum with the wind t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