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妥的吧?”
我太陽她地。真不愧是大學老師。說起話來一二三四頭頭是道。我看她也是性生活不協調。板著個死人臉。見到人就借題揮口若懸河。相信她地專業課裡掛科地學生一定很多。說不定還是他們礦業學院地第一殺手。
我不想跟她廢話。我問:“樊濤現在在哪?你可以不說。也不用一二三四。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曾曉琪地前任男友不相信她是自殺地。所以。如果他現在遇到樊濤地話。我不保證會不會有治安事件生。如果上升到刑事案件。我會親自來通知你地。”
丁煒很生氣地樣子。漲紅了臉問:“你是在威脅我。我可以這麼理解嗎?警官?”
我聳了聳肩。說:“絕對沒有。我盡職責。你有你地權利。我有我地職責。把話說了我下班。再見。”靠。跟我裝逼呢。你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你兒子。你愛說不說吧。
就像跟小商小販討價還價一樣。當我和黎雅準備離開地時候。丁煒問:“要是我告訴你小濤在哪。你能保證他地安全嗎?”
我說:“不能。我會盡我地職責。但是如果警察盡職世界上就沒有犯罪生地話。警察就不是警察。是神仙了。”
丁煒對態度溫和禮貌的黎雅一臉的兇相,沒想到我跟她這樣鬼扯,她卻換了一個態度,很和氣的說:“我明白,只要警官盡責,我相信就算有什麼事情生,也應該能夠得到及時的制止。兩位要進來坐坐嗎?”
黎雅看了看我,我說:“要,你最好帶我到你兒子的房間裡。你可以幫我們找找相關的東西,或者,我們在你的監視下查詢。不是搜查,因為我們沒有搜查令,這需要你自願。”
丁煒說:“這我可能幫不了你們,他地東西大多都是鎖著地。”
我說:“我們盡力而為。”其實我也沒指望進了樊濤的房間就能找到曾曉琪被撕掉地那幾十頁日記,這不現實,進樊濤的房間,只是為了趁機在裡面裝個竊聽器。很簡單的活,我們也很快把這個活做了,就在我跟丁煒說話的時候黎雅不動聲色的就把一個竊聽器放到了樊濤的床腳。末了,丁煒告訴我,樊濤現在在外面散心,目的地應該是k市,他沒帶電話出去,她也只能等他的電話。
從丁煒那裡出來。黎雅就一直忍著笑,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反覆的問,她也不回答。等回到車裡,黎雅終於忍不住,掩著嘴在那裡笑個不停。
我火了。說:“你笑什麼呢?別以為偷笑就不犯法,偷笑也是偷!”
黎雅笑著說:“你一定要我說我就說了。我現,師兄的魅力真是非同尋常,人家yy小說地男豬好歹也需要虎軀一震什麼的,師兄你是眉頭一皺,嘴角一翹,人家就意亂情迷了。”
“你說誰呀你。”我暴汗,黎雅的意思,分明說的是丁煒。那個年近半百,長相很知性,身材很學術的女教授。我看她越笑越開心的樣子,就不由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其實我一直很嚮往那種虎軀一震,渾身散王八之氣,能讓美女哭著喊著地倒貼的牛逼境界,可是這王八之氣的威力要是大到無論老少美醜黑白都往我身上貼的話,那還是不要了。
黎雅真是笑開了,我決定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趁她笑著沒有防範,我抱住她的小腦袋,在她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做了這件事。我像第一次親女生的中學生一樣,心裡非常的忐忑。我不知道黎雅會不會飆,雖然我和她也k過不止一次,但是她有意地迴避我已經很久了。即使那一次在楓林公園她讓我牽她的手,也提醒了我不要太貪心。我不知道這樣一來,她會不會扇我一個耳刮子。
但是,黎雅似乎很平靜,她甚至都沒有看我,開啟車門就下去了。
靠。我寧可她扇我一巴掌。就我和肖相處的經驗來看,女人火得再兇,也不見得是真地生氣,但是一聲不吭的掉頭就走,那就很糟糕了。我趕緊追出去,拉住了她。果然,黎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一抬手就把我的手甩開了,一聲不吭的就是往前走。我再拉她。又再被她甩開。也好在現在是放假。大學的校園裡幾乎也沒什麼人,要不然我真是糗大了。
我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哄得好她。拉她拉不住,只能跟在她旁邊不停的道歉。黎雅面無表情的走著,手揣在衣兜裡,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著急,沒注意腳下有塊冰渣,一腳踩上去,仰面就很沒面子的摔了個死仰八叉。
黎雅停下來,看著我狼狽地樣子又笑開了。但是這一次的笑卻不同於先前,貌似很開心的樣子,眉眼裡卻隱藏不住一種無法言說的憂傷。那種隱藏著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