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更找不到她了。”
我的確不敢開槍打死他,但是李莎絕望而美到極致的容顏不斷的在我眼前浮現,我回想著當時我和李莎那近乎世界毀滅地親吻,回想著當時擁著她是情願就此死去地心情,我的耳邊也迴響起了她地聲音,她問我,老公,要是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了,你還要我嗎?
我的眼睛裡已經有淚水流出來了,我確實不敢開槍打死電光,但是,我槍口一低,“砰”的一聲,電光的腿上炸開了一團血花。槍聲一響,所有的目光都瞬間的集中在了我身上,他們一定看到了我的眼淚,可是,我甚至不想抬手去擦拭。
電光大腿中槍,只能靠手上的力氣支撐才沒有倒下。我承認我沒種跟電光比試拳腳功夫,我也沒有他那種風度。但是現在他落到了我的手裡,怎麼折磨他那是我的事情。
師兄!黎雅擔心我的情緒失控,做出什麼更過激的事情來,在旁邊叫了我一聲。
電光也仍然只是嘿嘿一笑,搖了搖頭,說:“像你這種情緒容易激動的人,是做不成什麼大事的。李莎在這一點上比你強多了。其實,我和她現在還可以算得上搭檔。因為我也上了死神的黑名單。你放心,我絕對言而有信,只要她幫我找到死神之鐮和拉菲,我絕對會放了她。”他這麼說,並不是在向我祈求,他的眼神裡依然對我充滿了輕視。他這種人,不要說我打他一槍,就算把他的腦袋看下來的,他的眼睛睜著,就依然會鄙視我。
確實,我情緒容易激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照他說,我這種人真的做不成什麼大事。可我也沒想過要做什麼大事。我現在,只想把那個讓我心悸和心痛的女人找回來。我不介意在他的另外一條腿上再開一槍,但是我沒有急著這麼做。我追問他說:“死神之鐮是什麼?拉菲又是誰?”
電光嘿嘿一笑,說:“死神之鐮,就是進入殺手組織總部的鑰匙。我跟你這種庸庸碌碌,毫無意義的度過每一天的蠢人不一樣。我要實現自己的理想,為此,哪怕付出多麼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我冷冷一笑,說:“恕我直言,你的腦子進水了。用網路上的話來說,你有點nnetbsp;電光不介意我的嘲笑,接著說:“拉菲是國際殺手之中最著名的一個殺手經紀人,也許並不是一個人。只有他才能找到死神,你有興趣的話,不妨去找一下。我可以給你一個線索,他最近在東亞很活躍,很可能在日本或者韓國出現過。”
我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要和我說拜拜了。可是,他往哪跑?這周圍都是我的兄弟。從橋上跳下去?他現在身上中了三槍,流了很多血。他是很牛逼,但是牛逼也總有個限度。但是,我還是低估了他這樣的人,他可以無視別人的生死,冷漠到不管男人女人小孩都可以看著對方在自己的眼前掙扎抽搐。他也可以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
就在我們所有人的注視中,他手握著大橋的欄杆,一個很漂亮的後空翻,像一個體操運動員那樣,從大橋上跳了下去。
我跟上去,對著光影交錯的水面開了幾槍。
他其實早就可以跳下去了,只是故意的,給我留了一點線索。這個意圖不難理解,透過警方,他又可以多一條找到拉菲的渠道。至於到時候怎麼獲取資訊,我相信他也一定會有辦法。嗯,二更,但是不一定有三更,晚上可能去鬥地主,哈哈
………【第一九七章 紙鶴(三更求票啊)】………
電光之狼只留給了我一個很不靠譜的提示,跑了,李莎依然杳無音訊。這讓我很沮喪。
我甚至都沒有宣佈收隊,一個人走了。
這時候我很想念李莎,想念她的美麗,也想念那種悸動的心情。
對於很多人來說,一輩子,渾渾噩噩,沒有大喜大悲的就過去了。這曾經就是我追求的人生狀態。我一直認為這是一種幸福。現在也還這樣認為。可是,那種整顆心揪起來痛得喘不過氣的感覺,那種靈魂出竅的心悸,更是人生的一筆財富。而這筆財富,裝逼一點地說,花再多的錢也買不來。
我一個人在街上走著,走著,絲毫沒有留意到天空又下雨了。這個城市太***愛下雨,就像肖愛哭一樣。所以我堅信,肖真真正正是這個城市養育出來的。李莎不是,雪冰魂也不是。她們是這個城市的局外人。
和肖在一起,我感覺到的是一種如水的柔情和溫馨。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不枯燥,她是愛哭,可是更愛笑。她好奇心旺盛,愛惹禍,充滿理想主義,但是並不傻。我愛她。我清楚的知道我愛她。她存在於我的生活,並且,鑲嵌在我的生命力。我一直抱著有一天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