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說:“我在這裡工作了很多年,是院長的私人秘書,我想我能代表。”
我說:“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見一下院長,親自向她道歉。”
瑪利亞冷冷的說:“這個就不用了。院長有神經衰弱症,她很難睡著,所以,在她休息的時候,無論是誰,都不能去打擾她。我們的意思,我會向院長轉達的。”
“頭,”李真淑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機裡,“有很多人正在透過孤兒院前面的街道,好像是遊行。”她在雪冰魂的猛士車裡,那裡有雪冰魂的軍用手提,有我們的專用器材,而她也非常麻利的搭建了一個臨時的通訊平臺。“已經監聽到他們喊的口號,是要求區府增加對特困社群的補助和救濟待遇的。”
我就問瑪利亞:“遊行啊,你怎麼不參加呢?”
瑪利亞順口說:“那不是我的……我的意思是,那個遊行,跟我們孤兒院沒有什麼關係。”
我笑了笑,問“不是你的什麼?不是你的人乾的?還是,不是你負責的事情?”
瑪利亞有點惱怒的看著我,拒絕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別緊張。我也沒別的意思,孤兒院也有很多學生和老師去參加這個活動吧?為什麼昨天聯絡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們呢。害得我們在這裡白忙活一場,熱臉貼上冷**,多沒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