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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等等……”

她突然不說話了,似乎在傾聽什麼。讓我脊樑上泛起了一陣陣的寒意。我也沒說什麼,豎著耳朵聽著,甚至把手放在了槍套上,小心的張望著。

肖蒙說:“現在沒有了,可我剛才明明聽到地。你到底在哪,給我說清楚。”

我鬆了一口氣,說:“沒事了。你嚇死我了。”我把陳屍箱推了回去,說:“有的話不要亂說,會嚇死人的。”

肖蒙哼了一聲說:“你自己不心虛怎麼會被嚇到?”

我苦笑。這完全是兩碼事。我說:“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在值班,夜深人靜的。你這麼說很嚇人的知道不?”我沒說我是在殮房裡。說了她就別想睡得著覺了。這時肖蒙又說:“我又聽到了!這次你別想狡辯!是一個年親女孩子的笑聲,還是那種掩著嘴噗嗤地笑,她一定在你身邊,你你你你你,你在搞什麼你?”

我估計這一下我臉色都白了,我回頭張望了一下,屍體已經放回去了,怎麼可能還有笑聲?等等,我這麼想。難道屍體放回去之前就有?我要崩潰了。

我簡直有點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在門口還摔了一跤。最可怕的是,那個老警卻沒有在門口的值班室了。

我魂都要飛出來了,想吞口水,卻現嘴巴里很乾,而心跳幾乎已經快到了極限,再快我就要掛了。

這時候肖蒙說:“怎麼?你還真嚇著了?我逗你的!這樣就嚇到你了,豈不是讓我很沒有成就感?我還沒有使出一半的功力呢。”

我的雙腿都快邁不動了,差一點我都要哭出來了。我說:“我不要這種電話,我要午夜**電話。ok?”

“no!”肖蒙說:“昨天你讓我睡不著覺,今天我也要讓你睡不著覺。”

我慢慢的讓自己的情緒平息了下來,說:“你就別死撐了,其實,你要真玩這種靈異電話,到最後睡不著覺地一定是你。我們還是換個頻道吧。嗯,讓我親親,你說親哪?”

這時候那個老警從外面慢慢的走了回來,冷冷的看著我。我地心又狂跳了一下。跟他揮手打了個招呼。趕緊走了出去。真是的,半夜三更的。他不好好呆在值班室裡,亂跑什麼呢。

“臭流氓。”肖蒙嬌嗔的笑了一聲,說:“你就死性不改……嗯,你想親哪?”聽她這樣的聲音,我知道,她有點動情了。我一邊說著一些肉麻的,但是很沒營養的話,一邊在走廊裡走著。

走廊裡靜悄悄的,只有我的腳步聲。這讓我覺得心裡懸得厲害,可是,萬一出了我自己地腳步之外還有別的,那恐怕又讓我覺得更加的恐怖了。我決定不去證物科檢視現場物證了,雖然我來之前已經給證物科的汪科長打了電話,那傢伙非常的火大,但是最後還是答應了給我特殊對待,讓我看物證。這是他的原話,深夜打擾,他火大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家都是警察,他最終同意,也是理解有時候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靈感,也會對破案有很大幫助。這一點,讓我有點敬佩他。

但是,如果最後他又聽到我說不去了,我估計他殺人的心都有。證物科在法醫科對面地樓上,那裡的燈已經亮了,估計汪科長正在等著我呢。事已至此,不去是不行了。為了平息他的火氣,我一口氣跑到分局外面街上的24小時市買了一條軟中華,雪冰魂留給我的那幾百塊錢到底是派上了用場。

肖蒙聽見我的喘息有點急促,就說,幹嘛呢,你少幹那事,對身體不好。我暈,我說,沒,我跑步呢,要不怎麼瀉火啊?你放心,我等著你回來大戰三百回合呢,不會隨便浪費糧食的。肖蒙在那邊罵我,我想著證物科應該沒什麼恐怖的,而且人家汪科長也來了,就跟肖蒙扯了幾句,結束了這個本來應該很**,結果級**的午夜電話。

因為那條軟中華,汪科長本來像家裡死了人地一張臭臉倒是也很快地陰轉晴,還給我簡化了手續,直接把今天的現場物證都拿給我。按規定我是不能把這些東西帶回去地,只能在證物科的辦公室裡檢視。汪科長去了隔壁他自己的辦公室,要我自己慢慢看。

我戴上手套,很快的清理了一下現場物證,最後把目標鎖定在曾曉琪的一堆筆記本上。這些基本上都是她的課堂筆記,字跡工整,記得也非常的詳細。可見她真的是一個很用功的好學生。最重要的,是她有一本日記。我半夜三更的來到這裡,玩了一次午夜驚魂,歸根到底就是為了找這個東西。

開啟日記本,上面的起始日期是去年9月,也就是她剛剛進大學的時候。她每天都會寫日記,看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一些流水賬,記錄的是每天的花銷,去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