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我說:“你這個垃圾,不要擋著我的路。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一次警告。”
我很想把路讓開,讓他和李莎走到樹林裡面去,可我還是覺得應該對他的人身安全負責。所以我再一次擋住了他。而他也終於爆了怒火,一個沙缽那麼大的拳頭就朝我的臉上砸了過來。
後仰,避開他的拳風,抬腳,凌空踢向他的小腹。
如果是那些大片,這一定是個定格的畫面。
這傢伙很粗壯。不過並不笨重。就在我避開他地拳頭地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我會伸腳了。他似乎有些覺得意外。而我更意外。我在格鬥上地成績並不是很好。基本上這傢伙一出手我就覺得我佔不了什麼便宜。這傢伙裝扮是雷人。但是他本身地塊頭已經佔了很大地便宜。再加上他地動作又很敏捷。明顯是練過很多年地功夫。不像我。我只是半路出家。受過地訓練很雜。格鬥又還是成績平平地一科。所以我很快就知道。我是要吃虧地。
我吃地是暗虧。看上去是我一拳打到了他身上。他只是被迫地招架了一下。但是在這傢伙嘿嘿地一聲冷笑中。我就感到我地右手腕一陣劇痛。媽地。痛到骨頭裡去了。而就在我痛得一愣神地瞬間。這傢伙地鞋尖也踢到了我地小肚子上。還好我反應也還算快。往後退了一點。沒有讓他這一腳踢實在了。
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痛得捂住小腹。有種喘不過氣來地感覺。不僅僅是痛。幾乎就要直接昏過去了。他用地是鞋尖。這是非常陰毒地。
但是這傢伙還不打算收手。跟著又是一腳朝著我地面門踢來。被我用手擋住了。但是我地手也被他地腳力砸到了自己地臉上。立刻。我地鼻血就流了出來。換平時我早就喊暫停了。在雪冰魂他們基地裡訓練地時候就是這樣。一撐不過馬上喊投降。那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可恥地。可是現在我卻喊不出來。
現在知道什麼叫訓練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了。格鬥訓練課上得過且過。是我今天一敗塗地地根源。雖然儘管我再怎麼認真。肯定都還是打不過這傢伙。練一兩年和練十幾年。區別很大。
我一向沒有那種死要面子地習慣。我撐著不求饒不後退是我擔心李莎會吃虧。我本來覺得。要是這傢伙把李莎帶到別地地方去地話。肯定會被李莎修理得很慘。斷手斷腳甚至太監地可能都有。但是現在看來未必。李莎玩槍厲害。拳腳我沒有見識過。也許沒那麼厲害。而且她身上地三處傷都還沒好全。
“住手!不要打他!”第一聲是肖喊的,聲音緊張心痛而且帶著哭腔,但是這句話的內容顯得我無比的衰,估計在她看來我也只剩下捱打的份了。
“住手!”這一聲是雪冰魂喊的,她比較冷靜,聲音也比較有貫徹力,而是她是行動型的,住手兩個字之後就準備跟上出手阻止了。
黎雅就更直接了,她把證件掏出來在那喊:“警察!給我住手!”
唉,面子啊面子,我本來不多的面子真是丟光了。一個男人被三個女人緊張著,雖然我很感激她們,但是我也實在覺得沒面子。更可恨的是。那些吃巴西烤肉,聽著吉他演奏的死老外居然有很有興趣的看著這邊,還有人拍著手,用很生硬的中國話喊:“噢,中國功夫!”
你媽的,老子被人打。他們當演戲呢。
那傢伙這時候舉起了雙手來,臉上掛著很得意的笑容,說:“放心,我不會打死他地。”
我注意到,李莎一直沒有吭聲,她還抱著手站在那裡,不過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那個傢伙。
我摸了摸鼻血,肖跑過來拿紙巾給我擦了。她輕輕的揉著我的鼻子問痛不痛。鼻子不痛,痛的是小肚子。丫地那一腳要是再下去一些,我就很擔心以後的能力問題了。我說了聲沒事,黎雅則走上前去。說:“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那傢伙笑著,很配合的拿出身份證來給黎雅檢查。我在背後瞥了一眼,王健。一個普通得掉渣的名字。身份證上的地址不是本市的,但是他的普通話有股方言味,聽起來卻也不像身份證上那地方的。這樣的傢伙,身份證90%是假地。而和他一桌的那些傢伙,有兩個老外,兩個黑頭的,都把目光投射了過來。那種目光是不屑地。感覺在他們眼裡,我甚至不值得那傢伙出手。
黎雅問:“你是幹什麼的?”
那個叫王健的傢伙摸了摸鼻子,貌似配合的回答說:“沒幹什麼,待業青年,陪幾個朋友過來玩的。”
黎雅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
王健嘿嘿一笑說:“警官,我看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