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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4人。

他們那塊地是政府特批地。附近是玄武區地一片算是貧民區地社群。

社群地治安條件不理想。其實這也沒辦法。經濟條件比較差地地方。大抵都是這個樣子。但是。除了有時候會受到小混混地騷擾以外。孤兒院也實在沒有什麼特別地地方。更不要說什麼和死蜥蜴有關地線索。我去問陳祥華。陳祥華裝深沉地說。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查。那是對你地一個考驗。

這傢伙跟我裝深沉。我也拿他沒辦法。有時候我想歸根到底還是我這個人太挫太失敗了,我手上明明有很多的線索。也許換一個人,早就可以順藤摸瓜查出很多內幕來,說不定早已經在警隊裡一鳴驚人,升官財了。可我拿著各種各樣的線索卻總是一籌莫展。

說到底,還是我就這有這個能力吧?林森和陳祥華,似乎都有些高看我了。他們最終會對我失去耐心的,因為我已經對自己開始失去耐心了。

就在我越來越煩躁的時候,更大的問題出來了。

任飛歌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給我送東西過來。當時我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而且那時候我正在忙,我也沒問他什麼東西,就叫他送到家裡去。事後我才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疏忽——萬一任飛歌送的是炸彈呢?又或者,他送東西到家裡見到只有肖一個人在,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呢?一想到這些,我就後怕得渾身都是冷汗。我給自己地理由是,我認識這傢伙,他不是什麼壞人。sHudao書。道可是天知道,我也僅僅只是見過他一次而已,雖然他後來救了我。

那天我回家不算很晚,九點多。和兄弟們一起吃了一頓宵夜,然後,我給肖帶了一些她愛吃的小吃回去。

進去的時候我看見肖穿戴整齊的坐在沙上,腳上甚至還穿了一雙靴子。這讓我有點奇怪,她是準備出門呢,還是剛從外面回來呢?我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自己換了鞋,說:“我給你帶了你愛吃的零食,不是我說你,吃這些素的東西有什麼前途啊。”

我說著準備到廚房裡用碗給她盛出來,但是我聽到肖聲音很低沉的說了一句:“古裂,你過來一下。”肖叫我的名字,這有點奇怪,平常她總是叫我臭流氓,高興地時候叫小流氓。生氣地時候叫卑鄙無恥的臭流氓,但是從來不叫我地名字。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地名字一樣。突然叫我的名字,這讓我覺得很奇怪。

我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你沒什麼吧?”

肖沒動。一動也沒動,依然是低低的說:“我剛剛走了,可是,我想,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所以,我又回來了。”

走?去哪?我突然現面前的茶几上放著兩本裝幀精美的相簿,相簿地封面上是美得讓人心痛的李莎。我頓時明白了問題的所在。我也沒說話,一頁頁的將相簿開啟。一頁頁,都是李莎那美得讓人心痛,讓人絕望的容顏。相簿裡的她穿著婚紗。幾乎沒有化妝,可是,那容顏,讓人一看就難以挪開眼睛。每本相簿的前面部分都是她的單人照,但是最後面的幾頁,則是我和她地合影。

都是按照任飛歌的安排,很親密,很曖昧的合影。有我和李莎深深擁吻地;有她深深的後仰,我摟著她的腰。幾乎把頭埋進她傲人的雙峰裡的;還有一張更撩人,我把她平放在地上,一隻手將她的裙子撩開幾乎到了大腿根部,另一隻手則幾乎將她的整個胸衣扯了下來,而我則是光著上身的。

其實這樣的照片在那些準備結婚地新人拍婚紗照的時候,難免都會有一些,曖昧是很曖昧,但是也很唯美。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肖輕輕的吸了一下鼻子,問:“你更愛她,對嗎?”

我說:“小……”

肖揮手打斷了我,她咬了咬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其實,那幾天你失魂落魄的,我早就應該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我感覺得出來她在你心裡的份量,我完全感覺得出來。”

我說:“她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肖看著我。深深地看著我。勉強的笑了一下,說:“所以。你才繼續和我在一起對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甚至都沒有這樣想過。我的意思是,當時拍這個照片,是因為我和李莎都知道,這可能是我們唯一一次拍婚紗照的機會。如果不是那麼的機緣巧合,也根本不可能留下這兩本相簿。真的,那時候真的沒想太多。那時候我們就站在生與死的邊緣,這一點,李莎比我更清楚,所以,她的絕美綻放,更多地就是出於一種絕望。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