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該小說閱讀不過,肖蒙看起來沒有提這件事的意思,在她衝我火之前,她一直是笑著的,之後,笑容就完全沒有了。對我來說,我之前的調笑猥瑣都是撐出來的,看來肖蒙也是。
我們一路沉默了差不多有半小時,現在,機場已經近在眼前了,肖蒙才又突然恢復了一樣,貌似自言自語的說:“風度啊風度,我可不能讓臭流氓看我的笑話啊。”
我無可奈何的笑了起來。笑這種表情其實內容是很豐富的,字典上說笑是人愉快的時候露出的表情和聲音,但是這個解釋實在太簡單了。其實,一種終極的難受或痛苦,往往表現出來的表情也並不是哭,而是笑。笑,也不一定就比哭好。肖蒙也朝我笑了一下,露出了一點點潔白晶瑩的牙齒,看得出她今天還特意裝扮了一下自己,有一點淡妝。肖蒙基本上不化妝,用她自己很飛揚的說法,那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化妝純屬多此一舉。
化一點淡妝,讓她看上去更驚豔一些,她的眼睛很亮,純色也很亮。就像李莎離開到時候那樣,肖蒙不動聲色的,就把她最美的一刻,深深的鑲嵌在了我的腦海裡。也許女人總會有些小心眼吧,其實,不管她化不化裝,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在我的心裡,她的形象都絕對不會模糊的。
不管怎麼樣,車也終於進了機場的停車場。停了車,我們卻都沒有立即下車。
我知道我必須要說點什麼,以往我在肖蒙面前還是很能說的。但是那都是些嬉皮笑臉無關緊要地話,這時候應該認真的說點什麼,我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了。所以我就如實的說:“我現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