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肖和李莎的臉很快的就都紅了。雖然程度不一,看得出她們對那晚上,不,其實就是昨晚上生的事情感到非常的,怎麼說呢,尷尬,羞澀,不敢面對,也似乎有點難以相信,但是,似乎並不是特別地反感。這就好,事實上當時生的情況也是她們自願的,她們都知道,這怪不了別人。
不說話,那就是大家都對現在的關係預設了。我心裡樂不可支,但是臉上還死繃著迴避這個問題,說:“別愣著了,惹禍精我幫你,我們把床鋪弄好,門窗的縫隙也挺大的,得遮嚴實了,莎莎先去把監控裝了,安全第一。雖然林森現在肯定不會出賣我,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時百分百安全的。”
李莎點頭,拿著監控裝置出去了。我和肖鋪床,其實是肖動手,我想幫忙,可是她繃著臉不讓我搭手。剛才還面帶笑容,現在繃著個臉跟我像仇人一樣的。
唉,女人心真是變幻莫測啊。
木床不大,不過三個人睡著還不算很擠,而且,看上去還算結實。是那種老式地做工,式樣沒什麼花哨的,但就是結實。軍用的被褥也是一個道理,不好看,但是實在,光是用手摸著就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肖鋪好了床,就坐在床沿上愣。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我試圖去摟抱一下她,可是,剛剛走到她身邊,卻被她猛然的用力猛推了一把,我沒準備,加上身體本來還很些虛弱,再加上故意誇張的表演了一下,痛得皺緊了眉頭,一**跌坐在地上,但是咬著牙沒吭聲,一臉的愧疚——我想我能做出這麼個表情來的。
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了,看著我,恨恨地說:“你少在那裡給我裝,我恨死你了!”
女人說恨你的時候不要太當真,她如果不愛你,是不會對你說這樣的話地。我知道她一定很委屈,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女孩,直到今天,我都還覺得和她在一起像一場夢一樣。可是,她卻不得不接受和另外一個人來分享我。我知道說對不起會有多麼的無力,我的貪心又讓我無法放棄李莎。我也不想說我的罪孽深重什麼的,說那些也沒用。
我只能說:“小,我愛你。一直都愛,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愛。”
肖紅著眼睛看我,說:“可是你的愛至少已經分成兩半了。”她看起來很傷心,我也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伸手摟住了她的腦袋。讓她在我的懷裡痛快地哭了一場。我不怕她哭,這個傢伙,我最怕的是她不哭,她如果咬著牙一聲不吭的瞪著我的話,那才真正代表問題非常非常嚴重了。
肖這一哭哭得很是傷筋動骨,哭到後面抽噎著聲音都啞了,也累了,我就幫她脫掉了外套和牛仔褲,然後幫她蓋上被子,讓她安安心心的睡一覺。至於我,我在屋子裡看了一下,現這裡面還差幾張凳子。不過不要緊,我可以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她。肖睡著了都還是擰著眉頭的,時不時小嘴也會**一下,讓人看著真的非常心痛。
這時候,李莎回來了。李莎回來我才想起她去裝監控去了很久,其實遠遠出了需要的時間,她在幹嘛呢?我看見她剛要動,她衝我輕輕的擺了擺手,然後指了指肖。然後從床邊走過去,把那隻裝監控裝置的木箱搬了過來,當做一張凳子坐下。然後,又從另外那隻箱子裡拿了一支狙擊出來,安靜地,悄無聲息的組裝。
和肖地痛哭相比,李莎顯得非常的安靜,只是,在她無聲無息地組裝狙擊的時候,從她地動作和眉宇之間,我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心裡那種不可言說的惆悵。李莎常常對我說,她根本不在乎我有多少個女人,對她來說,明天就是一個未知數,別的事情,她不想,也沒有工夫去理會。但是,這樣的話也許也只是她對自己交代的一個藉口吧。
男人的貪心在於想得到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貪心,則在於只要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只有她一個女人。記者,殺手,警察和軍人,所有的女人都概莫能例外。
時間漸漸的過去,外面的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不知什麼時候,我覺得有些冷,當我無意識的看向窗外的時候,我才現外面已經無聲無息的飄起了雪花來。和那種冷骨的雨夾雪比較起來,漂著這樣的雪花其實並不算冷,感覺卻要浪漫得多。
候,老兩口在樓下叫我們,吃飯了。
我和李莎叫醒了睡得正香的肖。大小姐因為被人打斷了清夢而一臉的憤怒,她不衝李莎火,但是一隻腳很不老實地在我身上踢了一腿,好像完全不記得我是個傷兵了。她並沒有踢到我的傷口,但是很精準的踢到了……我看今晚上我也可以老老實實的睡覺了。當然,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