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6部分

個城市的太子爺。半年前,他和那位據說是中央某要員的孫女周梅君很高調的結婚了,婚禮據說相當的隆重,雲集了政商軍各界的風雲人物。當然,他沒有邀請我,我有自知之明,那種場合不是我這種炮灰和死跑龍套的人可以去地。

大力哥的妻子是名門之後,也是本市一位赤手可熱的女企業家,人前人後都是很風光地人物。不過現在坐在大力哥旁邊,並且由大力哥摟著小蠻腰的女人,卻不是那位名字相當老氣的周梅君,而是名字非常文藝,也非常拗口難寫地林氳——這個城市裡的頭牌女主播。

不過我記得這個林氳和中興集團的二太子晉有志有過一腿,不知道大力哥知不知道。當然我肯定不會那麼不知趣地把這種事情告訴大力哥的,他要是已經知道,我就是打他的臉,要是不知道,我還是打他的臉,我應該還沒有這麼蠢。

林氳當然是個大美女,頭牌主播嘛,沒有姿色那當然是不行地。不過我已經審美疲勞,她這個頭牌,在我看來也有點舊時候頭牌“花魁”的意思。我想也差不多吧,和小倩在聖凰坐檯的那個時候相比,她也只不過是衣服光鮮一點罷了。

這位姚大美女視若不見,在我進來的時候還在那裡跟大力哥嗲。公正的說,她的聲音還是很有味道地,嗲得也很到位,很讓男人有想法。如果去做aV聲優應該比在電視臺當主播更有前途。而除了她之外,屋子裡另外還有幾個女人,比起她來當然都是些小美女,不過看起來比她還更像良家婦女一些。

高空身邊就有一個,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他老婆。領導讓你看到他的私生活,這說明他把你當做自己人了。高空把我當做自己人了嗎?這個問題我還沒有去想。有個小美女是空著地,我想是留給我的,所以我也不客氣地就在她身邊坐下了。這的確是個小美女,臉蛋倒是挺不錯地,但是胸部真是旺仔小饅頭,比我們家莎莎那差得太遠了。

我今天對女人沒多少興趣,我說的是今天,換個時候,換個場合,即便是旺仔小饅頭,看在她臉蛋的份上,我們一起來玩一玩妖精打架我也還是願意的。

我現在更加註意地是屋子裡地另一個男人。我不認識他。但是我覺得我似乎在哪見過他。

這是個長臉地男人。臉長得像撲克牌。和高空一個德行。看上去就好像別人欠了他很多錢地樣子。有些花痴女人把這種德性叫“酷”。可是我覺得這叫欠扁。我就從來沒有這樣地表情。雖然算不上逢人三分笑。但總還是很低調地。他酷就酷在除了表情很欠扁之外。還少了一隻耳朵。而且。右手還少了中指和無名指。我不知道是該叫他“一隻耳”好。還是叫他“八指神丐”好。

但是我明白高空地意思。如果我不選我身邊地旺仔小饅頭地話。估計他就會把這位仁兄送給我了。不用想也知道。我肯定不是這個一隻耳(我還是覺得一隻耳更充滿童年地記憶)地對手。他怎麼說也是個高階以我現在地階位。至少要帶上黎雅。在我們裝備牛逼。紅藍藥水充足地情況下可能搞得死他。但是還有高空呢。這可是一個終極就算我們小隊全體組隊。還不知道能不能搞定。

我叫了聲高局。叫了聲大力哥。誠惶誠恐地說:“實在抱歉。我來晚了。”

大力哥笑了笑。說:“不晚。行啊古裂。裝尿裝得本事啊。想當初我們一起共事地時候。我都沒有現你有這麼本事。難怪你那一次打獵槍法那麼準。原來是一支秘密部隊地小隊長啊。聽說我們市幾次槍戰案件。你都是一線地主將啊。”

我趕緊說:“大力哥你快別損我了。我是什麼樣地人你還不知道嗎?”

大力哥嘿嘿一笑說:“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呀,就算當初我沒看出來,那也不證明我沒眼光對不對?不是話說那個什麼來著,什麼別什麼看的?”

他身邊的林氳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裝什麼呀你,我就不懂了,以前的人都是裝得自己好像多麼有文化,怎麼現在流行裝得自己多麼沒文化嗎?”

大力哥看著我說:“裝沒文化那沒什麼,裝挫才是境界啊。”

我除了賠笑,我還能說什麼呢。我要跟他解釋說我不是裝的,那也沒意思了。

大力哥站起來說,“四個人,打麻將吧,女人另外開一桌。”

我差點哭了,我這個月的工資才上,就那點工資,說不定放一炮大

沒了。不過大力哥很體貼的說:“古裂現在工資不打小一點地吧,50一炮,別墨跡了啊。別怕,你們高局打麻將菜得很,隨便贏點他的錢晚點我們去唱歌。”

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