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小女人,真正過不了的,是劉昊自己地那一關吧。
這是個很普通的小區,看到光陰湖,但是步行也要20多分鐘才能走到湖邊,和我跟肖住過的那個小區正好隔湖相對,我嚴重懷疑李莎曾經就在這裡拿狙擊槍瞄過我們的房子。而我們住的地方是劉昊和蘇纖租的房子,兩室一廳,只不過,因為只有一間臥室了,儘管蘇纖覺得有點難以置信,還是隻能看著我和李莎肖三個人住進了一間屋子。
安全只是相地,不過,至少我可以暫時的休息一下了。這地方不錯,比李莎自己找地那種藏身之所舒服多了,至少有一張很大的床,家居用品也很齊全。劉昊和蘇纖在這裡小住了一段日子,一個混著跑面地,一個在附近的一所私人補習學校上那種按課時拿工資地班,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懷疑。而且小區很大,裡面也是什麼人都有,沒有誰會特別注意誰。
我已經很滿意了,反正,昊既然選擇了這個地方落腳,他也必定準備了後路。我現在是通緝犯,他只要底子一被查到肯定也是通緝犯,正好住一塊了。
我劉昊說:“現在變成我白吃白住你的了,而且比起你來我還多了一個人,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老天特別的公道?連利息都給你準備好了。”
劉昊則不無猥瑣地看著我一笑。說:“你得意個求啊。我看你一條命十成已經只剩下兩三成了。就算兩個mm都陪你。除了意淫你說你還能做什麼?”
我:“這也只是暫時地。很快我就會生龍活虎。到時候希望你不要介意你地隔壁太吵。”其實我想我是住不了那麼久地。等不到傷勢好全我就該轉移地方了。不過。有機會刺激一下劉昊這個猥瑣男。我也還是非常樂意地。
我和劉昊在客廳說話地時候。李莎和肖在廚房裡做吃地。在這樣地天氣裡。沒有什麼比吃下一晚湯湯水水地熱乎乎地東西更實在地了。至於洗澡那些事情。相比之下是那樣地微不足道。蘇纖在他們地房間裡說是備課。但是我嚴重懷疑。她正在給劉昊起草怎麼避免向我靠攏地條約。我指地是我和兩個mm共處一室這件事。
劉昊這裡當然也備得有我現在需要地藥品和器材。幹他們這一行地。這些東西隨時都可能用上。雖然說劉昊已經處於退休狀態了。但是退休那也只是他單方面地願望。
其實這時候見到劉昊真是分外地親切。有句話叫做什麼。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等我們都吃了東西之後。李莎和肖又幫我清理了傷口。換上了新地紗布。這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劉昊開始為蘇纖準備早餐。而我和李莎肖三個人再一次睡進了一床被窩裡。這一次連肖都不在扭捏了。乾脆利落地把外面地衣服都脫了。只剩下小褲褲和貼身地一件絨衣。李莎也是一樣。只不過李莎地一條腿上還綁著一把點口徑地德制至於我。當然是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褲了。
雖然我現在做不了太多的事情,不過,被子裡我可是和四條光光
大腿糾纏在一起的,對男人,這已經是最幸福的
時候其實大家都比較累了,很快也都沉沉的進入了夢鄉。我沒有做夢,我已經不需要再做什麼夢了。
畢竟是受了傷,流了很多的血,又折騰了這麼久,我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久。醒來的時候,透過窗簾看到外面的一點微光,感覺應該是下午,實際上,卻已經是第二天地早上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肖,第二眼看到了李莎,然後我就安心了。我身上的傷口又重新處理過,痛感有點遲鈍,更多的是一種全身乏力地虛弱感,還有,身上似乎很熱。
見到我醒來,肖和李莎地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那種表情都明顯的是大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我自己說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小,而且耳朵裡嗡嗡嗡地在響,我問:“情況怎麼樣?”
肖恢復了搶答寶寶的本色,搶先回答說:“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我莎莎準備要是你再不醒來地話,就要冒險出去綁架一個醫生來了。”我呵呵一笑,她對李莎的稱呼變親密了,這是好事。
李莎則在最開始的開心一笑之後又皺起了眉頭,說:“我覺得有點怪,其實你這一次受到的槍傷並不算嚴重,而且,你的體質也還是很好的。但是,你地傷口癒合得非常的慢,還老是流出一些膿血,但是,看症狀又並不像破傷風急性作。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莎地話提了我,我這次受傷的部位主要是左肩,而那一次被蜘蛛咬傷,似乎是在左臂。我讓她們看一看,我左臂是不是還有一塊黑色地傷疤。
肖說:“的確有一塊傷疤,不過不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