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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我把燃了一半的衣服扔到了樓梯上,倒還有用,那些八腳怪迅的爬開了。

我爬上樓梯,從教堂裡跑了出來,在外面遇到了王靖他們三個。

王靖問我,裂哥你沒什麼事吧?我回頭看了看,那些蜘蛛似乎並沒有跟過來,我鬆了一口氣。其實沒有必要想得那麼魔幻,要是你不小心踩到一個螞蟻窩,那些螞蟻一樣會往你身上爬的,但是你要說螞蟻也被什麼人操縱,那就太扯了。

而且,就算司徒澄那句話是留給我的,我還會再來找她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要是秦煙給我說的那話讓我覺得司徒澄這個人有問題的話,我也還是很有可能再來找她。說不定還會帶點慰問品來感謝她什麼的。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往合理的方向去想,什麼詛咒啊,神諭啊的那些東西都是唯心主義。我雖然不是黨員,可我絕對是個唯物主義者。

至少越是在內心起伏不定的時候,我越是要做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

突然陳默指著我身上叫了一聲,然後很驚慌很著急的在那裡跺腳。怎麼說呢?他剛才叫的那一聲以及之後的動作,讓我想起了《大話西遊》裡面的那個瞎子,我把他扔一邊他都沒有怪我,這麼好脾氣讓我挺感動的。我決定擁抱一下他,不過當我向他伸出手去的時候,他尖叫著跳開了。

這時王靖伸出手來,用手上的菸頭往我的手臂上戳了一下,我才現他把一隻在我手臂上趴了半天而我都沒有感覺的蜘蛛燙了下去。

王靖說:“裂哥你沒事吧,有隻蟲子爬在你的身上你都沒有感覺的?”

我一腳將那支被燙死的蜘蛛踩爛,吐了一口口水,說:“媽的個逼的,真是衰,下面那間屋子裡全***都是些蜘蛛。早沒人了。”

王靖說:“洗馬社群上次那麼大的動靜,向平又被剷除了,肯定也不會有什麼人了。現在玄武區政府和偉業地產達成了協議,很快就要對這片地進行全新的開了。這塊地的位置其實挺不錯的,開好了,以後這邊的樓市又得炒起來。”

“偉業地產?”我嘿嘿一笑,說:“終於不是中興了。”

王靖很明白我的感受,就說,那是,總不能什麼都讓給他們玩吧。

經過這一場虛驚之後,我再次明確我的人生信條還是十分英明正確的,自己不是小母牛,就不要亂裝逼,不該去的地方,真的就不要去。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現這恐怕還不是一場虛驚。我那隻被蜘蛛爬過的左手臂出現了一塊紅腫,一開始只有指頭那麼大,但是就在我快到家的時候,已經有半個手機螢幕那麼大了。而且硬邦邦的,摸上去還不帶感覺,我用指甲摳了一下,很容易就摳破了,裡面有濃黑的血流出來,但就是一點都不痛。

我心裡抖了一下,媽的,有這麼玩的嗎?我當然是盤子一甩就往醫院去了,這不會真的是什麼詛咒吧?一想到皮肉潰爛那幾個字,我就打心底涼了起來。

我怕離家很近的那個小醫院搞不來這樣的事情,就到了近一點的市二醫,醫生看了,又問了具體的情況,就說沒事,大概那隻蜘蛛有毒,不過也不是多大的事。這是個三十三、四的女醫生,長得普普通通吧,不過身材和我家莎莎有得一比,而那一種成熟的風情,卻是我身邊的那些女生們都沒有的。

不知道是本身就沒感覺,還是因為看著女醫生讓我忘記了痛感,總之,在她給我的手臂進行處理,包括切割腫塊,用器具擠出膿血以及最後塗抹藥膏,包紮傷口的一整個過程,我都沒有什麼感覺。如果說一定要有,就是心裡有點火燒火燎的,而我的眼睛也總是會不自覺的往女醫生的白大褂領口裡面掃。

女醫生顯然是風風雨雨的見得多了,我這種猥瑣的眼光在她看來根本不算什麼事。她甚至很嫵媚的看了看我,用一種很調侃的語氣對我說:“在中醫的理論,這種毒蟲性陰,所以呢,而女人也是性陰的,如果你再和女人做什麼過於親密的事情的話,對你的傷勢絕對沒有

處。老祖宗們留下來的話,總是有幾分道理的。”)7T的看了我一眼,又說:“而且,從你的氣色看,你最近有點縱慾過度,體虛火弱,本來蚊蟲叮咬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要好好調養哦,不然小問題也會出大事的。”

靠,你說話說得這麼勾魂,眼睛這麼撩人,還要叫我好好調養,分明就是折磨我嘛。我看著她給我開了一張單子,裡面也就是些除菌,抗過敏之類的藥,心裡面也落下了一塊石頭。我就說過,這世界上是沒有詛咒的。我在她拿藥方單給我的時候掃了一眼她的胸卡——陳菲菲,倒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