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說:“我也一起去吧。”
我搖頭,說:“你現在是非戰鬥人員。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弟弟妹妹們有人離開。”
秦煙說:“我表態了的啊,是你自己說不用我去的。”
我看了她一眼,很高興的拍了拍她的手(很明顯,我是在佔便宜,她也趕緊把手收回去了)說:“很好,不愧是我**來的人。”
秦煙在下車之前問:“頭你覺得鐵肩和孔維戈還有莊伽誰更有形一些?”
我說:“我的建議是,全收。”
秦煙很開心的嘻嘻一笑,說:“我決定試試!”
我的兄弟們,你們節哀順變吧,被一個會催眠的魔女看上,你們進入後宮的日子為期不遠了。這時候,我真慶幸秦煙mm她看不上我。
很快,我和王靖在洗馬社群的外面的路口碰了頭,他車上還坐著陳默和李天昊。然後陳默上了我的車,默默一上車就說:“頭,你剛才不該那麼說人家的,人家好冤枉的哦。”我頓時覺得一陣毛骨悚然,每次我到洗馬社群這個遺忘之地來都會遇到一些離奇恐怖的事情,這一次怎麼還沒進去就遇到了呢。
我說:“默默你去叫王靖過來,我還有話要交代他。”
陳默很溫柔的答應了一聲,他剛下車,我一腳油門就飈進了洗馬社群那永遠陰鬱,永遠狹窄和永遠都有眼睛在暗處看著你的街道。
我一口氣把車開到了那座荒廢的教堂外面,還在驚魂未定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設定的手機鈴聲是《回魂夜》裡面那個經典的背景音樂,平常我覺得這個調調很酷的,但是這一刻我真是悔死了。靠,既然要來這樣的地方,還設定這樣的鈴聲,我真是太對得起自己了。
我在手機上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猶豫一下之後,我按下了應答鍵,我是準備了一旦有什麼不對勁的聲音立刻把手機砸爛的,不過,我聽到的是一個溫和的中老年婦女的聲音。
“請問你是小雅的領導嗎?……嗯,我是她媽媽。是這樣,小雅她病了,她一開始就叫我給你打電話請假……可是她一直高燒不退,我和她爸爸都急壞了……這麼晚不麻煩領導過來了,而且,醫生說要隔離觀察,可能是病毒性流感……那就謝謝領導的理解了,再見。”
黎雅也得了病毒性感冒?該不會是我傳染的吧,可是我都好了啊,而且這幾天也沒有親親什麼的。不過貌似最近這個感冒病毒流傳得很廣,我一直就覺得她儘管一天沒有和我聯絡,但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看來我這個直覺,好的也終於靈了一次了。感冒對於我們來說,看作是休息也未嘗不可。只是她老媽一口一個領導的,叫得也太生分了吧?難道她老人家不知道,我其實也算得上他們家的準女婿來的?
估計他們要知道黎雅和我的關係,再知道我這個人的真實情況,一定會給氣糊塗了。聽黎雅老媽的那個聲音,就是一個傳統的賢良淑德的模範女性的聲音。我突然覺得,這真是太罪過了。
當然即便我再怎麼懺悔也是無濟於事的,現在的問題是,黎雅隔離觀察的話,就趕不上和我去海參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玩我的。為什麼黎雅早的時候不病,在還有兩天就要出的時候需要隔離觀察呢?現在這個感冒,一隔離就至少一個星期啊。***太過分了,我還盼望著把這一趟開會當做我們的蜜月旅行呢。我們的簽證時間挺長的,到時候開完了會,我們都商量好了去一趟莫斯科,而且還是坐火車從西伯利亞大鐵路過去,那可是世界十二大奇蹟之一啊。
現在,只能我一個人去了。
我下了車,對著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的老天豎了一根中指。
人啊,不能亂脾氣,尤其不能跟老天亂脾氣。當我氣呼呼的走到了教堂後面的墓地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我是一個人過來的。我把默默給扔在路邊了,他可能上了王靖的車,也可能正在風雨裡悽苦的等著我。一想到後一種可能,我就打了一個哆嗦,竟然大膽到一個人就跳下了墓地後面的那個密道。
我靠,這不是得罪了老天,老天讓你鬼遮眼是什麼?這樣的地方,我怎麼能一個人就跳下來呢?而且我今天連防彈衣都沒有穿,也沒有帶對講機。這***根本就不是我做事的風格嘛。而且,一跳進這個地道,手機就只能當手電用了,沒訊號。
進去還是出來,這是個問題。
————————————…
抱歉啊,沒有能像月初那樣將欠賬補回來。因為各種雜事對狀態的影響實在難以調整。其實最近幾天寫得都有點鬱悶,因為狀態讓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