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冰魂這麼問我的時候,我才想起我們似乎也有好一陣子沒見面了。最近生了很多事,前途似乎也很不明朗,老實說,我也一直覺得很壓抑。我很自然的回答說:“不怎麼好,不過,好不好,日子還都得過,不是嗎?”
雪冰魂說:“我倒是也沒擔心過你會應付不了。
人嘛,最大的本事就是不會讓自己被壓力壓倒。這挺佩服你的。”
我說:“那是因為我早就習慣了,有時候你只要想著愁也是過,笑也是過,幹嘛不過得高興一點呢?我這種人,要是都能愁死,那真是笑話了。你呢,不要告訴我,你又加了一顆星星了吧?”
雪冰魂笑著說:“那倒沒有,不過我最近剛透過了教練機的飛行測試,以後可以試試殲擊機了。麼全能幹什麼?
我說:“那你還不趕快和我談戀愛,你看你本來都那麼優秀了,本事又越來越大,要是不趕緊找個挫男來衝一衝,那你說你一個人把所有的好處都佔盡了,對別人多不公平呀。”
雪冰魂撇嘴笑了起來,其實我這個理論是她原來自己說過的,所以她沒有反駁我,而是問我:“你的簽證什麼時候到期?”
我說:“我拿的是特殊簽證,如果上面沒有急迫的事情把我召回去的話,再帶個十天半個月的我想問題應該不是很大。我跟你說,你差一點就見不到我了。我這次完全是被林森當皮球踢過來的,在一條貨船上,毒販沒有找到,差點被一隻事前蜥蜴咬死。”我把手機上的照片拿給她看,嘆了口氣說:“我沒事,拍照的那個俄羅斯小姑娘死了。”
雪冰魂看了照片好一陣,才說:“血斑鬣蜥,原來這東西還真的存在啊。”
我有些好奇的問:“你也知道這鬼東西?”
雪冰魂很認真的說:“知道。
都說是已經滅絕了的史前生物,這是個很重大的現啊。後來呢?抓到了這東西嗎?”
我說:我用槍打爛了。我想,這玩意至少能值一百萬吧。”
雪冰魂說:“一千萬你也買不到啊。這種生物你能遇到已經是奇蹟,你竟然打爛了?”
我聳了聳肩值錢,我也得保住我的小命吧。我看也不是什麼奇蹟,我像是跟它上輩子有仇一樣的,走到哪它就跟到哪。那個破蜴教,那個破毒品,不都跟它有關嗎?不過我覺得中興的生物研究所裡面肯定有這玩意。你記得抗洪搶險那一次吧,在那之前,因為大雨,水庫水位過警戒線,中興研究所裡有好多動物被大水**去,我估摸著,其中就有這玩意。”
雪冰魂說:“不排除這個可能。所以我叫你儘可能的還是查一查中興的底子呢,我懷疑他們在和境外的一些機構在搞生化研究,弄不好,對國家都是一個威脅。不過,我現在是在休假,我也不想去管那些事情了。給你個機會,請我坐西伯利亞大鐵路的火車旅遊。我去過幾次莫斯科了,不過還沒有從最東方的海參崴坐火車過去呢。”
我想換一個男人,肯定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從海參崴坐火車去莫斯科,要七天七夜,而這趟火車現在根本沒有多少人乘坐。因為做飛機只要8小時,票價好像相差也不是很大,一般人是絕對沒有這個閒情逸致的。這條鐵路也是虧本營運,更多的是一種象徵。和雪冰魂這樣的美女坐七天七夜的火車,橫穿整個西伯利亞,那是多麼浪漫的一件事啊,可是我為什麼沒有馬上答應呢?
我不得不問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要花多少錢?”
雪冰魂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而是很認真的算了一下票大約是折算下來大約錢,兩個人就加上其他一些費用,我想大概多夠了吧。”
我想了一下要是不夠你先借我。我請你,就這麼說定了。我們還要準備什麼?和雪冰魂旅行一趟,就算什麼便宜也佔不到,那都是值的。其實我還欠著她幾千塊錢呢,她似乎都忘了。
雪冰魂笑著站起來需要準備什麼,買幾件替換的衣服就可以了。我可以給你當翻譯,到了莫斯科,我還可以給你當嚮導。時間夠的話,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去一趟列寧格勒和斯大林格勒,最好還能去一趟庫爾斯克。”
我糾正她說:“你說的那兩個地方現在叫彼得堡和伏爾加格勒。”
雪冰魂白了我一眼高興這麼叫。”真是幹一行愛一行啊,她說的這幾個地方,都是二戰裡面著名的戰役生地,想象著上世紀40年代的炮火,多少會有些沖淡我對這趟旅程的香豔想象。不過,人只要不太貪心,快樂總是隨手可拾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支援作,支援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