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長得像你,性格也像你,那他可怎麼活啊?”
孩子?這個問題太遙遠了一點。但是我看她這麼擔心,突然也有點擔心起來,問:“小,那個,昨天我們,那樣了,會不會有孩子呀?”
肖白了我一眼,說:“你想得倒美呢——不會,我安全期。”
哦,我鬆了一口氣,其實我不完全理解安全期地意思。這不怪我,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談過戀愛,對於女性地生理期,我肯定不會那麼清楚的。那麼?那幾次和小倩呢?我很快又自我放鬆地想,她可能也是。
我們繞了很遠的一段路。是根據車載的電子地圖示註的路,我猜想那是衛星自動測繪的路徑。其實那不是路,而是一條或許大多數時間都處於乾涸狀態的河床。現在,因為下雨,河床上已經積滿了水。水很渾濁,根本看不出深淺。調頭返回和冒險前進,我選擇了後者。這是我又一次為肖違揹我的信條。
幸運的是,水不深,而雪冰魂的軍用越野本來就是為了應付這些地形地況而設計的。可以想象,如果是在戰時,前面的路被堵住了,她可以帶一支小分隊從河床裡繞過去,突然出現在敵人的後方。
繞路花了我們大半天的時間。直到下午,我們才到達昨天晚上就應該到達的那個小縣城。我們找到一家餐館吃了飯。經過商量,我們放棄了在縣城裡休息一晚的打算,吃完飯之後就直奔我的家鄉。順利的話,我們能夠在明早上到達,然後再回我家休整一下,繼續往那個未知的遠方前進。
肖對那個地方知道得並不比我多。她是那種為了一點很不確定的疑惑就可能去冒險的人。除非突然間大徹大悟,我倒不擔心她會突然的轉變性格,變成一個很現實很生活的女人。呵呵,她現在已經是女人了,是我的女人。
這讓我在接下來的路上一直笑著。終於她忍不住說:“你傻了呀,一直笑什麼呢?”
我說:“可惜,今晚上我們不能休息了,不然我們該溫習一下功課的。”
肖紅了臉,呸了一聲說:“就知道你腦子裡都是些精蟲,臭流氓。”
開夜車是很容易疲勞的。而且過了這個縣之後,路況就開始變得很糟糕。我必須全神貫注,但是太過機械的動作又會導致意識空白。肖也現了這個情況,不時的給我點上一支菸,時不時的也會和我說句話什麼的。每次她為我點菸的時候都會被煙嗆到,而每次我聽到她咳嗽的聲音都很會心痛的叫她不要給我點了。可她依然如故。肖也有駕照,也會開車。但是在這樣的路況上,她根本就不敢接過方向盤。
還好我現在沒別的本事,體力還行。一直開到後半夜,儘管我已經很疲倦了,但是猛一拍腦袋,還是能撐下去。路上很少會車,很少。也很少車。這讓我覺得,我的家鄉和外界的聯絡越的少了。不會真的像我老爹擔心的那樣,漸漸被人遺忘,在時光裡消失吧。這個地方取名為荏苒,和我現在所在的城市光陰市倒有些遙相呼應。
我為此試圖去做一些關於命運的聯想。但是我終究不是詩人,肖睡著了。看著她睡著的樣子,和襯衣領口裡的雪白肌膚,比思考命運和輪迴更對我的胃口一些。我甚至悄悄的解開了她的一粒釦子,時不時的瞥上一眼衣服裡那若隱若現的渾圓。
這條路,要是一直這樣走下去,會不會更好呢?就這樣沒有盡頭,沒有終點的走下去。就讓我們沿著一條未知的路流浪好了。只要有她在我身邊,流浪也沒有什麼不好。
在路上遇不到別的車和人是很寂寞的。好像我們被世界遺忘了一樣。
但是,當我突然遇到了一輛側翻在路中間的箱式小貨車的時候,我覺得寂寞一點,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雨依然在下,時間,接近清晨。
這一章肯定是比較清淡的,也比較抒情。我想古裂一定還沉醉在那美妙的餘波之中,不著急,故事的情節不會因此放鬆下去的。
………【第一二八章 直覺很準,運氣很糟】………
天已經快亮了,如果不是這輛側翻在路中間的箱式小貨車的話,最多再過兩個小時,我就能回到我的家鄉了。我會讓我老爹煮兩碗麵,加上他最拿手的辣雞肉丁,把麵湯做得紅通通香噴噴的。上次肖在我家最愛吃的就是這種辣雞面,儘管她會被辣得眼淚直流。
我關了車燈,把車退出了一段距離,然後靜靜的觀察了一下。不是我這個人沒有人道主義精神,但是憑我的直覺,這輛車相當的來路不明。而我的直覺只要涉及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也從來都很靈驗。
這時候肖醒了過來,她顯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