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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女的便宜,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有一下我靠著牆壁坐下,我覺得自己就要睡過去了。然後突然一甩頭又清醒過來,我看到有霓虹燈照進屋子裡來,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蠢,這些霓虹燈不是可以做參照嗎?紅紅綠綠的,總有區別。

我打了個電話問雪冰魂,靠南的霓虹燈,是什麼顏色的?雪冰魂讓我等等,很快她回答我說,紅色。哈哈,紅色好,紅色是很曖昧的,我喜歡曖昧。

紅色,我去找那個紅色,一個單元一個單元地找,一套房子一套房子地找。終於,我找到了一個頂層樓中樓,別的樓中樓裡面都還沒有修樓梯,可是這裡面有一架木梯子。梯子是倒在另外一個房間裡地,可是我把它搬到了樓梯口那裡,爬了上去。那上面有人住的痕跡,有簡易的桌子,有破舊的沙,還有簡單的床。咣噹一聲,我碰到了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口鍋。

我喊了一聲,小,你在這裡嗎?我來接你來了。我又喊了一聲。聽到的,是一陣含混不清唔唔唔的聲音。聲音在舊沙後面,我走過去,看到那裡有一大一小兩個女孩靠著牆壁坐在角落裡,她們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嘴裡也堵著東西。大的那個。是肖,小地那個只有六七歲,估計就是那個被綁架的小孩。

我蹲下身去,先把肖的眼罩和嘴裡塞著的布團拿了出來。還沒等解開她手上綁著的繩子,這丫頭就把頭靠在我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忍不住笑著說:“要不我們不忙取開小朋友地眼罩,先做點兒童不宜的事情?”一邊說著,一邊把手環過她的身體,繞到她背後給她解開繩子。順便在她的pp上摸了一把。

肖仰起頭,一半驚慌一半惱怒的說:“你想死啊!竟然現在才來!害我受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驚嚇,早的時候哪裡去了?還敢毛手毛腳的!”

我趕緊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說:“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她怪我是應該的,我也確實應該早一點來救她。

肖地雙手被解開了,她伸手緊緊的摟住了我,嗚咽著說:“傻瓜,難道我是真的怪你呀,我本來都不敢相信你還能來救我地,因為,因為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一點都沒有怪你,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沒法去怪你。”這幾句話她說得很理智,事實上,要不是那麼多的機緣巧合,我恐怕撞破了腦袋,也找不到她在哪,更談不上救她了。

那個小朋友可憐巴巴的扭動著小身體,可是我們都忘記了她。我們沒有做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我們只是接吻。這對現在的小孩來說,不算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吧?可是。我對這個吻有些木然,我是說,我的感官似乎有些遲鈍了。

直到我好像失去了重心的時候,肖才猛然驚覺,她微微地驚呼了一聲,她伸手扶住我,卻摸到了一手的血。

“好多血!”肖驚呼著問:“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我流血了嗎?什麼時候?我不知道。我只是盡力的讓自己站直,說,走吧。下去再說。這時候。肖才想起給小朋友鬆綁。小朋友嘴裡的布團被拿開,眼罩也被取下。抱著肖就哇哇的哭了起來。我把她抱起來,扶著肖往外走。下樓梯的時候,我讓肖和小孩先等著,我先下去再接她們。

我差點跌倒,但是穩住了。先接的肖,她穿的是裙子,雖然這裡光線不大好我看不到什麼,但是我的手老實不客氣地順著她的腿一直滑到她大腿根部,肖落下地來,大氣都不敢出,怕被孩子看出什麼來。看我的眼神既是柔媚,又是惱怒。我覺得我進階了,至少在臉皮厚耍流氓這一點上。

最後我們怎麼走下樓去的,我忘記了。那似乎經歷一個很漫長的時間,漫長到我似乎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是在第幾層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是肖接的電話,我只聽見她帶著哭腔說,冰冰快來呀,古裂好像快不行了。靠,你不要亂說一個男人不行了好不好,說這種話是要負責的。

可地確,我地意識實在是越來越模糊。

迅的回放一下最近生地事情:昨天,審訊搞了一個通宵,我還被吳鎮宇打傷了背,緊接著路上出車禍,我又再次受傷,沒怎麼休息,之後是精神極為緊張的十幾個小時,在森林公園,我還被槍彈射中,儘管那時候我穿著防彈衣。我肯定不是什麼人,我的身體也不是生化合成的,現在,痛已經降到了次要位置,我就是覺得累。累,我什麼都不想做,就是想閉上眼睛睡覺。

就在我的意識完全模糊之前,我還在想,操,真是衰到家了,這可又是一個推倒肖的大好機會啊。老天你要玩我也不能總這麼玩吧?

帶著這樣的不甘,我似乎還感覺到除了肖之外,還有兩個女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