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自己的飯桌,有點盲目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往門外跑。之所以說盲目,就是如果同樣的命運會降臨到他們的頭上的話,往門邊窗邊跑都是自尋死路。
至於和我們一桌吃飯的石頭和月光妹妹們,因為隔得稍微遠了一點,既沒有尖叫也沒有亂跑,但是表情顯得十分的驚恐,全部都離開座位擠在了一起。
要是放在以前,我敢說遇見這樣的事情,我的第一個反應肯定是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桌子下面,或者沙背後。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正常反應,恐懼絕對不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情。但是現在我還能比較鎮定的坐在位置上,殺手的是不會隨便亂殺人的,他們有自己的目標。尤其是這種遠距離的狙殺,老傢伙被爆頭的同時,狙擊手已經收拾傢伙趕路了。
或許我可以嘗試去察看一下狙擊手開槍的位置,但這是徒勞。而且如果那個狙擊手還有興趣觀察目標周圍的情況的話,我一旦現了他的位置,就會成為他的目標了。
我只是把目光投向李莎。在我面前,她沒有裝出很害怕的樣子,比我還鎮定的坐著。當然,她也可以解釋那是因為完全嚇傻了,都不知道動了。我和她可以用眼神交流,她用眼神在警告我,不要亂動。當然她肯定高估了我,我本來就不打算亂動的。我不知道她的出現和那傢伙的被殺是不是巧合,有可能她是內應。萬一狙擊手沒有合適的位置開槍的話,可能她就會動手。
低調和兩個美女地尖叫聲變得斷斷續續了,他們一定會做好幾天的噩夢的。餐廳的警衛已經打電話報了警,估計最先趕到的應該是巡警,然後重案組的夥計也會趕過來。作為目擊證人,餐廳裡的人都應該留下來協助警方,但是沒什麼用。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地人是不可能判斷得出子彈是從那裡射來的。甚至連窗玻璃上都沒有痕跡。因為那扇窗剛好是對外開啟地。在老傢伙到來之前,一切都已經佈置好了。更何況。已經有很多人跑了。
我沒有想抓住李莎的意思。第一,我就是想抓也抓不住,前面說過了,我對我的綜合能力和她比較嚴重缺乏自信。第二,我並不是那種一遇到兇案就誓一定要破案的警察,從心理上嚴格的說我甚至不算一個真正合格的警察。第三。從感情上來說,李莎當初沒有殺我,我現在也不可能抓她。
我說:“走吧,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李莎看著我,問:“什麼意思?”
我轉頭看著月光石頭他們幾個。說:“我們還是走吧,這不關我們什麼事。警察來了還要問這問那地,很嗦。”
月光mm很講義氣地說:“可是低調不能走吧。我們應該在這裡陪著他。”真難得啊。遇到這樣地事情還能考慮到別人。她地心地真是非常地不錯。反正我在遊戲裡和她混得也很熟了。也時常親親寶貝之類地叫著地。乾脆延伸到現實生活裡?
石頭就比較不講義氣地說:“那還是走吧。反正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看到月光那種逼視地眼神。又看到李莎都沒有要走地意思。就順水推舟地說:“月光說得對。這種時候。我們不應該就這樣丟下低調了。有我們陪著。他至少能得到一點安慰。”估計出了這檔子事。他們家地這個餐廳生意會大受影響了。其實我不走地真正原因是李莎。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了。雖然美女我也見了幾個。但是能看地時候就一定要多看幾眼。她曾經說過喜歡我?這件事已經非常可疑了。
巡警來了。兩個還掛著學警肩牌。應該是剛從警校畢業還在見習期地初哥。這樣地場面顯然有些出他們地能力承受範圍。有點茫然不知所措地樣子。我也不想去跟他們廢話。就在他們進來地時候。餐廳還有客人在往外走。這肯定是他們地失職。等到他們意識到應該留住現場證人地時候。餐廳裡地客人已經所剩無幾了。
石頭儘管被月光鄙視。可還是走了。和他一起走地還有那兩個妖精。這反而讓我對月光產生了一絲懷疑。她不會和李莎是一夥地吧?至於被老傢伙拍著p進來地那兩個美女。現在倒是想起應該閃人。可是她們走不了了。
不一會重案組的夥計來了,我一看就頭大,竟然又是王一波。因為剩下地人已經不多,所以他也一開始就看到了我。
真衰。
重案組的夥計開始清理現場,給低調和那兩個女的做筆錄。王一波拿了一個筆錄本,我們這裡走了過來。餐桌上現在只剩下我和李莎、月光了。
王一波給自己拉開一張凳子坐了下來,把筆錄本往桌子上一扔,說:“都到這種地方來吃東西了,看來混得不錯啊。”他這話是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