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啊,都已經嫁人了。再說就算她還沒嫁人,我覺得也不夠動力讓我喜歡這一片地方。
不行,回去我得再跟林森商量商量,看看這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回去的路上肖濛和黎雅一如既往的沉默,她們似乎就不打算讓氣氛活躍起來。我只能選擇陳祥華車上的光碟來放,但是這個人很惡趣味,聽的竟然是那些女快男的歌,噁心得我啊。一個三十大幾的頹廢大叔他竟然聽這些歌,這個世界真是病了。
回到市區之後,我選擇先送黎雅回家,反正明天還要過來和她一起去朝陽區,有什麼都明天再說吧。黎雅下車以後,我就對肖濛說:“你不是還想喝酒嗎?反正現在也還早,我們再去哪喝一杯吧?”
我是在試探她的情緒,結果她貌似已經很平靜,說:“不用,我很累了,回去休息吧。”
真的平靜了?這無疑讓我有點失望,我還想進一步判斷她是不是真的為我吃醋了呢。看來鹹魚不是那麼容易翻身的,挫男就是挫男,不要以為和美女有了一點點的曖昧,人家就會喜歡上你。現在又不是古代,佔了點便宜人家就非你不嫁,想多了。
路過一個藥店的時候,我停下車去給肖濛買了一瓶雲南白藥氣霧劑,她只是看著,一句話也不說。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就給林森打電話,我說老大你玩我也不能這麼玩啊,你把我配邊疆起碼也要給我個理由先。
林森就說,你小子想多了。我調你過去是有原因的,朝陽區分局現在很亂,你好好跟著華哥,弄出幾個像樣的案子來,警銜職務我給你提。
我很警覺的問,亂是什麼意思?
林森說,你別問那麼多了。我給你透個底,上面對朝陽區分局很重視,分局長和幾個副局長都有問題,肯定都要拉下馬。你和黎雅的任務,就是協助老陳,他在那邊的人脈是很廣的。必要的時候,我會派弟兄去支援你。
我說。你還是不要支援吧。一支援那準是出大事了。瑞香縣那一次事件給我地印象很深。一整個班子。說端就一鍋端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但是我聽林森地意思。朝陽區這邊地情況就複雜得多。分局地領導層有問題。上面又不能立刻拿下。如果我地估計沒錯地話。我和黎雅過去了。也是屬於躲在暗處見不得光地。通常這種角色都有一個特徵。就是不出事算了。一出事地話。區分局不認識。市局不認賬。就算掛了也不算烈士。
狗日地林森。這一次他把我玩得太狠了。
林森似乎已經完全感覺到了我地情緒。就安慰我說。夥計。別那麼不高興。高風險才有高回報啊。再說了。黎雅mm本來用不著過去地。我這不是為你考慮嗎?
我咬牙切齒地說。得了。你要陰就陰我一個人得了。別害人了。
林森哈哈一笑。說。行啊。古裂同志進步了。都會替人著想了。沒事。我給你算了命。你是屬貓地。挫雖然很挫。但是基本上命很硬。感情是在共同地勞動生活中培養地。我看好你和黎雅mm。
林森是我地上司。為了以後留條後路。還是不要罵娘地好。掛了電話。我覺得心情真是糟透了。我不知道前途會怎樣。或者說。我不知道會被別人玩成什麼樣。我只是個小人物。我一直也就只想做個小人物。但絕對不是這一種。事實上做小人物往往就只能是讓別人玩地。這是殘酷地血淋淋地事實。
在我掛電話以後,肖濛終於說話了,不過說話的語氣還是有點不友好,她說:“怎麼?好不容易撈到一個和美女同事共事的機會,你不去放鞭炮慶祝老天被牛屎蒙了眼睛,還這麼不高興幹嘛?唉,我真替人家小女孩感到擔心啊。”
你就刻薄吧你。我沒好氣的說:“我有什麼不高興的?我高興得不得了!恩格斯說過,感情是在共同的勞動生活中培養的,我看我這次真是中大獎了。”
肖濛坐在後座上沉默了半天,問我:“摩托頭盔裡的女孩氣息,就是黎雅留下的吧?”
我心中有火,也不想跟她廢話,就說:“是啊,怎麼了?”
肖濛又沉默了一下,又問:“那以後你們上班都是在一起了?”
我說:“是啊。要是忙了,還得在那邊找房子住,我想我們兩個人肯定是要住在一起的吧。”
肖濛不說話了,我回過頭去,看到她一聲不吭的,臉上竟然掛起了眼淚。我暈,這就有點出我的理解能力範圍了。這是什麼意思呢?我的人生經歷裡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經驗,我只能把車放慢了下來,說:“去喝兩杯吧,其實,我的心情也很不好。”
肖濛搖了搖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