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看了我一眼。幽幽地問了一句:“你為了肖。可以連命都不要?”
我很無恥地說:“為了你。我不也是連命都不要了嗎?”
我說地倒也是實話。黎雅中槍地那一瞬。我同樣也是忘記自己地性命撲到她身上地。同時我心裡猛然一驚。我靠。我什麼時候變得為了別人不要自己地命了。這離我地理想太遠了點吧。這比過把癮就死還要來地不划算。不管是肖還是黎雅。我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這樣我都拼命了。那不是虧得太大了嗎?我靠。以後再也不能這麼幹!我誓。一定不能再這麼幹了。
黎雅做了一個深呼吸。說:“好。算你行。”然後。她就很拉風地拿出手槍來。對著一個把一輛本田suV停在旁邊興致勃勃地看熱鬧地小凱說:“警察。現在徵用你地車。”
那小凱哪裡見過這種架勢。臉一下就白了。在他地車上。肖先把我地衣服脫了。然後就脫下了她地外套。然後是T恤。那小凱剛想回頭。黎雅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啪地一聲。臉都打腫了。小凱是沒有機會看到什麼。我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黎雅手臂和臉上地面板因為訓練太陽曬得有點黑。身上地面板還是很白地。脫了T恤。也就是一個乳白色不帶蕾絲花邊地罩罩。吳鎮宇地眼光不差。我一直覺得她地胸不是很大。但是一隻手罩上去絕對是盈盈一握。非常地挺拔飽滿。黎雅瞪了我一眼。但是也沒有迴避我地目光。她就這麼幾乎是半裸著。“嗤”地一聲撕開了她地T恤。用來包紮我地肩膀。完事了。才又穿上外套。拉上了拉鍊。
小凱在前面好幾次想抬頭從倒車鏡裡面看看後面的風景,黎雅倒是沒工夫,可我不是還有一隻手空著嗎?
回到家,我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猛然一陣驚喜。我地鑰匙只轉了一圈門就開了,沒有反鎖。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出門的時候一定會把門反鎖起來。我會為此反覆的檢查,甚至有時候好像有強迫症一樣。走下了樓都會倒回來再檢查一次。我是肯定不會把門一拉就走的。
但是。當我興沖沖的走進家裡的時候,我現屋子裡依然冷冷清清的。根本沒有人在裡面。我愣了一下,走進肖的房間,她的手機,筆記本依然擺在桌上,床上我睡過地痕跡也依然還在。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說昨天我走得急,生平第一次忘了反鎖?
看來只有這個可能了。
黎雅問我醫藥箱在哪,我說在衛生間。她去給我拿了出來,讓後叫我脫了衣服重新給我的傷口消毒包紮。我坐在沙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黎雅的伺候,其實風景並不是那麼的風光迤邐,她用消毒藥水給我的傷口給我消毒的時候,那種火辣辣的痛啊,我都哭天喊地了。她還要給我背上那個傷口清洗消毒,我喘著粗氣說,我撐不住了。除非你把外衣脫了,像在車上那樣給我包紮。
黎雅臉上微微一紅,剛才那是情況緊急,也沒想那麼多,現在她當然不好意思了。她站起來,氣呼呼的說:“愛洗不洗,反正感染炎地又不會是我!”
但是過了一分鐘之後,她看到我還沒有妥協地意思,恨了我一眼,一伸手將外套的拉鍊拉開,脫下來扔在了我臉上。等我扯開她地衣服時,她已經繞到我的背後了。我拿著她的衣服,嘿嘿一笑,你躲就躲吧,反正等會你會覺得這樣做吃虧更大。要是在平時,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絕對要好好的逗逗她,我連騙她把罩罩脫了的心都有。雖然她會不會上當是一回事。可是當她真幫我把傷口清理好以後,我只是舉著手把她的衣服甩了甩,也沒有回頭看她就把衣服還給了她。
我說,走,陪我去電視臺。
黎雅穿好了衣服,說,好。然後她問:“肖到底怎麼回事?”
我回房間換衣服,說:“我就是著急啊,她出門之後就沒有回來,手機也沒帶,都兩天多了。也沒有回她媽那裡。我很擔心,不知道她到底出什麼事了。”
黎雅說:“著急沒有用,別忘了你是警察。要不我們找只警犬來。也不行,時間長了,外面又下著雨,什麼氣味都沒有了。”
黎雅是個好孩子。按理說,她跟肖不那麼對路,肖要是真失蹤了,對她來說又不是什麼壞事。可是,她會有點小小的幽怨,可能也會小小的吃一下醋,可是,我相信,即便我和她現在都是夫妻了,面對失蹤這樣大的事情,她肯定還是會盡力的幫我,那怕是肖甚至她根本不認識的女人。失蹤的事可大可小,大的,好像朝陽區那邊的那些失蹤案,那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其實,我一直惦記著肖,是因為我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見到她了。就算是平時